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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可怜的母亲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35 出处:网络 作者:clean编辑:@iCMS
              我那可怜的母亲 作者:clean 2012/01/12首发于:SIS
              我那可怜的母亲

作者:clean
2012/01/12首发于:SIS
2012/02/06重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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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才知道这个论坛,所以把自己以前的作品贴过来,不知能否算作原创?
额……我真的是原作者,不知道把作品就发表在这里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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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同,过来,有新片子。」我刚拉上拉鍊,杜伟就招呼我过去。

  杜伟是我的好友兼发小儿,平日里最爱下一些日本AV,然后下课时在男厕
所里和大家一起看。

  我凑了过去,3﹒5寸的手机屏幕上,一个日本女人在给一个男人口交,情
节很是老套,可我的眼却死死地盯住屏幕,因为这次片子的女主角和以往有很大
的不同。

  以往杜伟都是下那种20至30岁的那种少女少妇的片子,那些女人全身一
丝赘肉都没有,脸上还带着学生或者不成熟的稚气,对刚接触色情片的人还有些
吸引力,但是我却对那个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次不同,屏幕里那个女人至少35岁以上,身材丰腴而绝不是肥胖,两颗
大大的奶子垂在胸前,脚踩高跟鞋。最主要的是那股成熟的女性气息,深深的勾
起了我的性慾,我裤裆里的那家伙瞬时勃起。

  从那天起,我知道我有一种熟女情结,而我身边的熟女,就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今年四十岁,是一名初中老师,在我就读的中学任教,由于所带班
级优异工作认真,还是初三年级的年级主任。平日在校园里,面对其他男老师和
学生,总是一本正经、肃穆端庄,可在我和爸爸面前,却又有调皮可爱的一面。
对,就是调皮可爱,我妈虽然已经四十岁,但在我和爸爸面前却像个少妇一样。

  「小同,这件衣服好看么?」妈妈突然跑到我房间里,一脸期待的问着我。

  「嗯……还好吧!」

  「你头都没抬,快看看。」

  「不错……妈妈穿什么都好看。」妈妈听到这句总是「嘻嘻」的笑起来。

  在家里,我妈是一个外向的女人,可在外面,在学校,我妈却是有名的冰美
人。虽然身材已经大大不如年轻的时候,小腹和大腿有了赘肉,可这种丰腴的身
体却更凸显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老公,我们年级那个王姐,她老公去云南给她买了一对玉手镯。」

  「嗯……我以后给你买,你让我先睡会儿。」

  我的房间的衣柜和父母的衣柜是相通的,所以我在屋子里总能听到隔壁传来
的声音。而我爸在隔壁时总是疲倦的,不是因为他努力工作,而是在茶楼里彻夜
打牌。

  我的爸爸年轻时还有些才气,性格有点儿懦弱,时常义愤填膺的大骂时政弊
端,却无法在这社会上左右逢源,今年四十多岁,却是一事无成,在县城建局单
位当个小职员。人到中年,还癡迷于赌博,但牌技很烂,总是背了一屁股债。

  「阿玲,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小同吃吧!」

  「老公,你……」我妈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我妈很爱护自己的身体,所以有中午午睡的习惯,她总穿着一件碎花睡袍,
里面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而我自从看了杜伟手机里的录像,就喜欢上了偷看我
妈午睡。

  『妈妈的大腿真好看,又白又嫩,一定是平日注意保养。』

  『妈妈的奶子好大,和那些妙龄少女的飞机场不是一个档次。』

  『妈妈的阴毛都露出来了,好黑啊!』

  每次我都在衣柜里对着熟睡的妈妈打起飞机,右手拿着妈妈换下来的内裤,
使劲地嗅着。最后一股白浊的精液射到衣柜的门板上,我瘫坐在漆黑的衣柜里,
脑中充满着对我妈的愧疚感。

  这天晚上,又是我和妈妈一起吃饭。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是我爸的朋友兼牌友王伯伯。王伯伯
五十多岁,肥头大耳的脑袋上没有多少头髮,大腹便便。我爸平时玩牌欠了他很
多钱,所以总是躲着他。

  「姓黄那小子在吗?让他还我钱。」王伯伯涨红着脸,满嘴酒气。

  「王大哥,我老公没在家,您进来坐会儿吧!小同,你回屋子写作业去。」

  回到屋子里,我打开一道门缝,偷偷向客厅望去。我妈撅着屁股在往暖壶里
倒开水,一脸酒气的王伯伯瞪着浑圆的眼珠,看着我妈的大屁股。这时我的心里
突然一阵快感,很是奇怪。

  王伯伯是一个工地里的包工头,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个破棉袄,里面套着一个
旧毛衣,髒髒得看不出来什么颜色。我妈则套着一个V型黑色毛衣,腿上套着一
条宽鬆的裤子,坐在沙发上和王伯伯聊着县城里面的趣事。

  王伯伯一边回话,眼睛却看着我妈领子里露出的白肉,不时朝毛衣包裹着的
那两对鼓包瞄去。我妈也感受到了对面王伯伯火辣辣的眼神,可人穷气少,积蓄
全都用来买了这套房子,还欠银行十几万,平日里的工资全都成了丈夫的赌资,
所以面对这些债主,我妈都是笑脸相迎,不敢露出不快。

  「我给你看看手相。」王伯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屁股坐
到了侧沙发上。

  我家的沙发本来就小,王伯伯的屁股紧挨着我妈的屁股,两团肉紧紧地贴到
了一起。王伯伯又拉起我妈的纤纤细手,看着她的掌心,我妈不敢违背这个债主
的意思,陪笑着说:「您还会看手相呢?」

  王伯伯感受着手中细腻的光滑,哪有心思看手相,只觉得胯下一团火热,两
腿之间的大肉棒慢慢勃起了。他用长着茧皮的黑手指,慢慢摩挲着我妈的掌心,
感受着我妈软和的小手,全身的慾火高涨。

  「小苏,你真美。」

  我妈听到王伯伯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剎时间红了起来,甩开王伯伯的大手,
恼怒的站起身来。这时我突然出来,端着水杯假装去餐厅的饮水机取水。王伯伯
也突然惊醒过来,忙说这么晚,要回去了。

  出了我家的门,王伯伯低声咒骂着:「这个老婊子,小手真他妈滑溜,早晚
我得干你……」

  而为妈妈解围的我,却有些后悔。刚才看着王伯伯轻薄我妈,我得内心得到
了全所未有的快感,我竟然对别的男人侵犯我妈妈而产生了快感,下身的阴茎直
挺挺的。

  晚上,我又在衣柜里对着熟睡的妈妈打了一次飞机。凌晨三点,房门一阵响
动,我知道是爸爸回家了,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小同。」

  「嗯?」

  「你可要好好学习,明年就初三了,要考一个重点高中。千万不要像昨晚那
个王伯伯一样,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凭着裙带关係当个包工头,成天跟一群民
工混在一起,浑身都是味儿,髒兮兮的。」

  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我妈教育埋头吃饭的我。而我爸早就对我妈数落他那
些牌友习以为常,没有接话。

  进入11月中旬,北方的天空肆无忌惮地刮起沙尘暴,并伴随着大规模的降
温。和南方不同,北方因为冬季温度常常进入零下,所以需要供暖,而集体供暖
也是目前阶段应用面最广的方式。如果集体供暖的锅炉师傅烧得好,自身又是住
的集体宿舍或是小区,那晚上几乎在家里可以穿内衣了。人们更是因此不喜欢在
外面闲逛,窝在家里,我也是如此。

  学校回家,进门就看见三个要债的伯伯坐在沙发上抽烟,我妈在给他们倒茶
水。除了上个月轻薄过我妈的王伯伯,还有一个姓刘的和姓蒋的伯伯,都是五十
多岁,大腹便便,头顶没多少头髮,标準的「地中海」,粗黄的脸上不安份的眼
总是对我妈扭动的屁股瞄来瞄去。

  打过招呼之后,我就回到我的卧室去了。这三位叔叔也是我家里的常客了,
我妈对他们好声好气,端茶倒水。三个伯伯挺着啤酒肚,穿着一身破旧的棉服坐
在我家乾凈的沙发上,不时露出他们的大黄牙。

  晚上我爸得到消息不敢回家了,打算在茶楼打完牌,躲到单位的传达室,和
看门老头挤一张床。我妈做好了饭菜陪着三位叔叔,三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还一起
嚷嚷要喝酒,我妈只得让我回房间做作业,自己陪他们喝酒。

  晚上9点,饭厅酒醺醺的老男人吵闹声音突然没了,我很奇怪,便把门打开
一个小缝偷看饭厅的情况。

  饭厅里我妈面带红晕的仰睡在椅子上,成熟女人硕大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
头髮也披散在肩上,雪白的大腿搭在椅子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在椅子两侧。

  集体供暖室内温度高,我妈穿的是家庭妇女那种宽鬆的连衣裙,下面也没有
穿裤子,所以大腿内侧的区域被对面三个同样酒醉的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看在眼
里。而且,我妈为了阴道舒适乾燥,竟然没有穿内裤,大腿中间成熟妇女深红色
的肉穴一张一合,好似也在呼吸,週围被浓密乌黑的阴毛紧紧围绕,怪不得那三
个包工头眼都直了。

  我妈因为被三个男人灌了太多的酒,一点儿都没有醒来的迹像,倒是因为醉
酒全身燥热,小手又把连衣裙上面唯一的一个扣子也扯开了。里面为了方便舒适
竟然也没有戴乳罩,熟女硕大的奶子半隐半露,本来就丰满的胸部好似要冲出衣
服,展示给对面三个中年包工头。

  王伯伯对旁边那两个人说:「这小子的老婆还真漂亮,你看那奶子,又大又
圆,真想上去吸两口。」

  旁边刘工头也附和道:「是呀!你看这个骚货,下面那小穴口都露出来了,
下面那个骚肉颜色和外面那些妓女们没什么两样,就是肉又肥又大,这要是摸两
下……」

  我的阴茎迅速勃起,一阵阵无法言语的快感冲上心头,我妈要被这三个男人
姦污吗?我对别的男人轻薄我妈感到了无比的兴奋。

  喝得最多的,同时身材也是最臃肿的蒋伯伯眼珠一转,说道:「反正那个臭
小子今晚也是龟在外面不敢回来了,咱们就上他老婆,就当他还债了。哥几个,
你说怎么样?」

  三个醉醺醺的老男人互相对视了一下,王伯伯说:「行,这个骚货刚才倒茶
的时候大屁股扭来扭去的,我早就想干她了。」刘伯伯也点了点头。

  蒋伯伯又说:「咱们三个划拳,谁赢了谁先上,其他人先去客厅等着。」

  结果是王伯伯先上,再是蒋伯伯,最后是刘伯伯。蒋伯伯和刘伯伯不情愿的
看着我妈带着成熟女性风韵的肉体歪歪扭扭的去了客厅。

  这时我妈还在呼呼的睡着,大大的睫毛随着呼吸抖动着,却不知道她要遭遇
三个丈夫之外的骯髒的老男人轮姦。

  王伯伯猴急的将我妈从椅子上抱起来,走向我爸妈的卧室。而我的房间的衣
柜正好是和我父母卧室的衣柜是内部相连的,于是我立马跑进了衣柜里面,通过
衣柜的小缝来查看我父母卧室的情况。

  屋子里面,王伯伯一下把我妈扔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脱下了已经髒得看不
出来什么颜色的毛衣,然后把那条沾满石灰的裤子也脱到一边,最后把暗绿色的
内裤也褪了下来,全身只剩下一双灰袜子套在脚上。

  王伯伯的阳具早就高高的沖着我妈挺起,粗大的血管像蚯蚓一样盘绕在阴茎
上,紫红色的龟头每一寸都充血完毕。鼓鼓的阴囊中有几亿条精子正準备发射到
我妈的子宫深处。而可能是很久没洗澡的原因,王伯伯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泥污,
嘴上也残留着刚才吃饭时粘上的油垢,而站在衣柜里偷看的我都闻到了一股只有
性器官很久不洗才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我妈平时最看不起王伯伯,可现在却即将被王伯伯骑在胯下,想想即将上演
的好戏,我都有点儿激动。

  王伯伯把我妈身上仅有的连衣裙用力撕掉,肥硕长满体毛的双腿跪在床上,
又髒又黑的大手一把抓住我妈的大奶子,我妈的乳房这时好似也知道要发生什么
事一样,本来就很大的深红色的乳晕又大了一圈,奶头开始勃起并微微颤动着。
这就是我小时候吃奶、哺育我的那对圣洁的乳房,如今却暴露在一个骯髒肥胖的
老男人眼前。

  这时王伯伯俯下身子,用油腻腻的嘴开始舔弄我妈的乳头。王伯伯深红色的
肛门也露在空气中,同样是骯髒不堪,肛门下面就是一动一动的阴囊,阴囊前面
的阴茎正好顶在我妈雪白的大腿上。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散落在旁边,一头乌
黑亮丽的长髮被身体压在床下,而平时爱护有加、身材没有走样的身体,却被一
个已经年过半百、秃顶肥硕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身上暗黄色的肥肉随着嘴
的舔弄一动一动的,好不噁心,和我妈洁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一双沾满
饭菜油污,指甲里全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大黑手在我妈细腻光滑的身上摸来
摸去。

  经过王伯伯大嘴的舔弄,我妈的两个乳头已经完全勃起,比洁白乳房高一点
儿的乳晕也进一步的扩大,一对奶子上沾满了王伯伯嘴角的油水和嘴里中年男人
骯髒的口水,与王伯伯的头顶在灯光的照射下一白一黑交相辉映。

  王伯伯这时又把一双粗糙的黑手放到我妈的奶子上,用力地挤压着曾经哺育
我的圣洁的乳房。而在王伯伯一双大手下,一对雪白酥软的奶子被挤成了各式各
样的形状,王伯伯手背上浓密的体毛都因为这刺激的一幕而树立了起来。

  我在衣柜里飞快地套弄着我的阴茎,看着床上王伯伯对我妈白花花肉体的玩
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这时我妈的桃红色小嘴突然张开,「嗯」了一声,王伯伯好似是受到了这酥
媚女子的叫声的感染,顶在我妈大腿上的龟头又大了一圈,一双大手从我妈沾满
油垢口水的奶子上移开,摸向了我妈圣洁的、也是我出生的地方。因为王伯伯在
我妈身上摸来摸去,我妈黑亮的阴毛中的小肉穴已经有些湿润,两块暗色的肥肉
中间夹着一块凸出来的暗色黄豆般大小的肉。

  王伯伯两只手各捏着我妈两块肥肉一边,黑黑的指甲深深插入我妈的骚肉里
面,把我妈的骚穴掀开。两边的肉剥开,中间露出了一个小口,小口里面是粉红
色的嫩肉,小口上面还有鼓起来的一块小肉,那就是我妈的阴蒂头。小口一张一
合,里面有少量的白色黏液,王伯伯用右手两根手指插入我妈的小口中,快速的
在里面搅动。

  我妈好似感觉到了下体的异状,轻轻地叫了一声。王伯伯却丝毫没有理会我
妈,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也不管手指上的饭菜油污,捏起我妈的阴蒂重重的揉搓起
来,那块黄豆大小的肉也开始变得通红。过了一会儿,王伯伯又伏下身子,开始
用嘴吸吮我妈的肉穴,我妈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可是还没有醒来。

  吸了几下,王伯伯抬起肥硕的身子,两个膝盖顶住我妈的大腿,右手扶住自
己赤红色的肉棒,将龟头对準我妈露着里面粉红色嫩肉的阴道,吸了一口气,肥
大的屁股往前一挺,便推出入了我妈的身体。

  我妈在王伯伯推入的一瞬间大叫了一声,但是竟然还是没有醒。『到底这三
个不要脸的老家伙给我妈灌了多少酒啊?』我心想,又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只见
这时候我妈脸上的红色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妖艳,双眼紧紧地闭着,呼吸急
促,沾满口水的乳房随着呼吸一动一动,有些许赘肉的肚子也随着王伯伯缓慢的
抽插一晃一晃。

  老家伙双臀用力地顶着,臀部上的肥肉也兴奋地颤动着,彷彿为能干到这么
一个生过孩子的良家妇女而兴奋。老家伙的肉棒在我妈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坚硬
的龟头背部摩擦着我妈柔软的阴道壁,而我妈的阴道也紧紧包裹着王伯伯那粗壮
肥硕的男性生殖器。

  而后,王伯伯又把双手重新放在我妈的两个奶子上,我妈整个乳白色的身体
也随着下身王伯伯腰部强大的推动力颤动着,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王伯伯头
两侧为数不多的头髮上,试图减小冲击力。两条晶莹剔透的女性柔弱的小腿更是
不停地颤动。而我妈的骚穴也开始分泌黏液,随着进进出出的王伯伯粗大乌黑的
肉棒沾到我妈阴道週围和大腿两侧。

  就这样,王伯伯用着最普通的做爱姿势,像玩弄一个妓女一样抽插着、进出
着我妈的身体,黝黑的背部因为不停的活塞运动而冒出了许多汗水,一双大手揉
捏着我妈硕大的乳房,不时俯下身子用舌头在我妈身体各处舔来舔去,我妈全身
的皮肤也因为王伯伯的口水而更加富有光泽,双腿也不再乱蹬,而是盘在王伯伯
粗大有力的腰部上面,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些许香汗。

  王伯伯突然加快了抽插,因为醉酒,他可能要支撑不住多久。果然,王伯伯
感觉龟头下端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湿润狭窄的阴道包裹着的肉棒的刺激和双
手乳房的刺激同时冲上了他的大脑,于是他屁股使劲往前顶进,双手抱着我妈嫩
白的后背,长着少量胸毛的黝黑壮实的胸膛压在我妈四处乱颤的乳房上。

  阴囊中不计其数的精子从输精管里运输着,最后从马眼喷到我妈的子宫里,
黏稠的中年男人精液四处扩散,四处寻找正準备受孕的卵子。而我妈的肉穴也夹
得更紧了,包着肉棒的小口使劲收缩,吸收着来自丈夫之外的阴茎喷射的精液。

  可能许久没有上过女人了,也可能是第一次上了有夫之妇,王伯伯这次射精
比平时多了一倍,足足射了几十秒才停止,磨磨蹭蹭似乎不太情愿地抽出有些疲
软但依旧肥大、闪着女性分泌液光泽的肉棒,大屁股一下子瘫坐在平时只有我爸
和我妈才能躺的床上,长着体毛的大黑手还不忘揉捏着我妈的乳房,肉棒耷拉在
同样肥胖而又健壮的大腿上,圆鼓鼓的啤酒肚一上一下,汗滴包裹着老家伙身上
的髒东西流动床单上。

  而我妈也双腿岔开,肚子浮动,全身都是王伯伯口水和自己汗水的肉体在床
上摊着,下身阴毛上沾满了和王伯伯性交时候沾上去不知是谁分泌的黏液,纠结
在一起。而阴毛中心包围的小穴因为刚才被塞满了肉棒,还没有完全收拢,露在
空气当中,几股黏稠的精液从里面涌了出来,顺着我妈滑腻的大腿根流淌到了床
单上。

  这时,一股精液也从我的阴茎中喷射而出,我瘫倒在衣柜里,内心的快感夹
杂着对我妈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歇足了劲儿,王伯伯本来还想再来一次,怎奈抽到第二顺位的蒋伯伯已经迫
不及待地打开卧室门,「你干完了赶紧出去,我在外面都自己解决了一次了。」
蒋伯伯皱着眉头说道。

  「你急什么?这骚货反正也醒不来了,他老公不定躲在什么地方不敢出来,
他们那宝贝儿子也早就睡了,哪里知道他那个骚屄妈妈在隔壁让人轮着干呀!」
王伯伯说着,慢悠悠的穿起落在地上那些泛着汗酸味的衣服往外走。

  蒋伯伯迅速把门关上,脱掉身上披着的衣服,又踢掉已经脱到脚跟处的骯髒
的泛着阵阵尿骚味儿的内裤。蒋伯伯本身身材就是三人中最臃肿的,再加上夏天
长期光膀子在工地干活,脸上的鬍子估计很久也没刮过,让我想起《三国演义》
中的张飞和《水浒传》中的李逵,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男人的汗臭,体色几乎接近
黑色人种,胳膊大腿上层层赘肉,我比对了一下他的胳膊,比我妈的大腿还要粗
一些。

  蒋伯伯和王伯伯一样,都是我妈平时最看不起的人,总是说:「这么不卫生
的男人,全身又黑又髒,身材又那么肥,哪个女人会喜欢啊!」可是她万万没有
想到,今天她就会被她最看不起的那种老男人随便凌辱,将他们骯髒的大肉棒插
入平时她洗澡都要多清洗一下的下体。

  蒋伯伯直立着身子站立在床前,毛烘烘的阴茎笔直的正对着我妈,阴囊隐藏
在浓密的阴毛中若隐若现,囊袋中暗红色褶皱,因为长期不洗澡的原因,每条褶
皱中都藏污纳垢。阴茎也如同他的肤色一般黑,只不过黑中透着暗紫色,最前端
突破包皮的龟头熠熠发光,好像一条毒蛇随时待命钻入我妈柔软的身体。

  我妈依旧是在床上昏迷不醒,两腿因为刚才的性交而岔开,全身呈人字形,
小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本来如雪一样白凈的乳房因为王伯伯的玩弄而
有片红印,下体的阴毛也沾满了不知名的混合液体,肥骚穴的两片肉也因刚才用
力的抽插而继续充血胀满,好似随时迎接着下一轮抽插,中间微张的阴道口不停
地向外流着乳白色黏稠的液体,不用说,这就是刚才王伯伯在我妈阴道里面射入
的浓厚精液。

  『这么多精液,我妈不会给我添个弟弟妹妹吧?那这样王伯伯不就是我另一
个父亲了?』我想。蒋伯伯可就没这个心情想这个了,他说:「妈的,老王这个
二货,把这骚屄玩得这么髒,我怎么骑呀?」

  『你自己还不是几个月不洗澡,我在衣柜里都闻到你身上那股臭味儿,还敢
说我妈髒。』我心想,坐在黑黑的衣柜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好戏。

  蒋伯伯说着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将我妈黑亮的阴毛团上的液体擦乾凈,
又将纸塞进阴道里试图把里面的精液也擦乾凈,弄得我妈娇喘不止。

  擦完,蒋伯伯又将我妈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侧脸压着床,身子弓起,双腿跪
在床上,看样子是想来一个老汉推车。我妈也因为双腿跪在床上,自然而然地将
暗红色的肛门露了出来,而肛门下面就是老家伙梦寐以求的我妈肥嫩的骚穴,也
因为老汉推车的姿势,暴露在中年男人的眼中,那黑呼呼的洞口一张一合,好似
呼吸一般。

  妈妈那因为重力垂落的乳房,像两块肉球一样,蒋伯伯看在眼里,小腹下部
的阴茎勃起得更加粗壮,而顶部的龟头已经像鸡蛋一样大了。『这么大的龟头,
我妈受得了吗?』我心里暗暗担心。

  蒋伯伯把大手放在我妈白嫩的屁股上,好像雪地里拔地而起的一棵乾枯的树
干一样。稳住我妈的屁股后,他扭动髋部,将龟头放在我妈两块阴唇的中间,已
经涨得发紫坚硬的龟头摩擦了我妈骚穴的嫩肉几下,便缓缓插入了一半。

  我妈这时嘤咛了一声,好似在控诉插入的龟头太大了吃不消。但蒋伯伯可不
管这些,继续深入,直到他黝黑布满体毛的大腿触碰到我妈雪白的大腿。我在衣
柜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妈和蒋伯伯交合的部位,粉红色的小穴肉将蒋伯伯粗
黑的阴茎夹得紧紧的。

  因为暖气的缘故,屋内暖和屋外寒冷,所以也就不开窗户了,这就导致了屋
内空气的不流通。一般情况还好,可如今这种情况,我在衣柜里都能闻到屋子里
精液、生殖器官分泌物的气息,而这种气息如果平常闻到可能有些噁心,但如果
正在性交的人闻到,则无疑就是一道催化剂。

  蒋伯伯可能就是闻到了这股味道,突然像发情的公牛一般,粗暴地前后晃动
屁股,而前面的阴茎也快速的从我妈张合的骚穴口中进出。可能觉得不够刺激,
蒋伯伯突然扬起双手,重重的拍打起我妈雪白的屁股,如凝脂般的屁股上立刻出
现了五指红印。

  随着蒋伯伯的不断拍打,我妈的屁股渐渐红肿了起来,而阴道因为屁股猛烈
的受到拍打而收缩,这夹得蒋伯伯的十分舒服,老蒋也忍不住喊了一声。蒋伯伯
又挺起屁股,前前后后抽插我妈的阴道一段时间,便将浓厚的精液排在了我妈的
子宫里。

  随后,刘伯伯也在我妈身体里发射了一炮浓密的精液。

  三个人又鱼贯地进入我妈的卧室,一起爬上床,趴到我妈白花花的身上,开
始了第二轮发洩。三个人分工明确:一个伯伯的肉棒插在我妈的阴道里,一个伯
伯肉棒插在我妈的樱桃小嘴里,剩下的伯伯握着我妈白嫩的小手给自己有些疲软
的阴茎手淫。

  当一个伯伯在我妈阴道里射入黏稠的精液后,三个人再轮换。而他们的手大
多时候也没闲着,一直都在揉捏我妈雪白的乳房和大屁股,并不时挥舞他们粗糙
的大手拍打在我妈的屁股上、奶子上和大腿上。

  几个老家伙越战越勇,这时候我妈的阴道不是插着一根肉棒,就是在张着小
口往外淌着乳白色的精液。他们索性也不在阴道里内射了,而是在我妈的脸上、
乳房上、肚子上、后背上射出他们黏稠的精液。

  一直干到了后半夜,几个人光着屁股在我家歇了一会儿,每人在我妈肥肥的
屁股上捏了一下,王伯伯还拿起自己的手机把我妈满身精液、合不上的肥穴口不
断流出精液的画面拍了下来,众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我也因为第二天还要上
课,直接在衣柜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急忙跑进我妈的卧室,却发现屋子里一个人都没
有,床单也换了新的,屋子里也早没了昨晚连番大战那股性器官特有的淫靡气味
儿。

  我走进饭厅,我妈穿着新的衣服从厨房里端出早饭来说:「快来吃饭吧,吃
完饭赶紧去上学。妈妈今天感冒有点儿不舒服,请假了,在家休息一下。」

  我假装关心的问道:「妈,没事儿吧?要不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我妈哪里知道,她昨天被三个男人轮流姦污的场面早就被她的宝贝儿子看到
了,还一脸幸福的说道:「哈,我儿子都知道关心人了。没事没事,妈妈自己在
家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多休息一下?是不是要消化一下肚子里的精液呢?』我兴奋的想着,却又
感到一丝愧疚感,这真是一种折磨啊!

  到了学校,杜伟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身边说:「阿同,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一
会儿下课跟我一起去厕所。」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篇古文的中心意思就是这句话,大
家记好了!」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在前面卖命地讲课,而我却心思完全不在上
面。

  『他给我看的肯定又是些AV录像吧?不过为什么不在下课时在男生堆里面
放,却偏偏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不会是我妈被王伯伯他们几个拍的照片已经传到
他手上了吧?』我掌心冒出了冷汗,妈妈的裸照如果传开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下课后,杜伟带着我去了操场上的厕所。由于学校第一、二节课是不开设体
育课,所以操场上的厕所是空无一人的。到了厕所里面,杜伟掏出手机,将一张
照片给我看,照片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看不清正脸的女人正跪在床上,细白柔弱
的手臂撑在床上,脸朝下,一头秀丽的长髮被背后一个全身黝黑的中年男子牢牢
揪住,中年男子粗壮有力的大腿微微弯曲,整个人正蹲在床上,从照片隐隐约约
可以看出男子的阴茎插入到了女人的下体里面。

  看到这张照片,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一个健壮的蒙古大汉骑着一匹雪白色的
小马在草原中驰骋。只不过「雪白色的小马」是一个皮肤冰清的女人,「绿色的
草原」是一张简陋的行军床,而所谓的「驰骋」,便是中年男人正用老汉推车的
姿势在女人的阴道里面抽插。

  女人的身材十分丰满,却又不失苗条纤细,雪白的皮肤看起来又嫩又滑,想
来她平时必定很注重保养。但可惜的是,她的脸部却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而无法
看到,不过男人紫黑色的脖颈上青筋暴露、污垢连绵,我只需一眼就毫不费力地
看出,男人就是是我校的马主任。

  马主任主抓学生纪律,每月月初的升旗仪式结束后都会在主席台上陈述上个
月的纪律情况,我们学校的每个学生几乎都认识他,因为马主任体型肥硕,屁股
非常大,我们还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马大屁股」。

  照片中马主任的小眼睛瞇起,好像十分惬意地享受着下体阴茎在女性阴道温
暖潮湿的包裹下传来的阵阵快感,一双蜡黄的大手紧紧抓在胯下女人那又肥又翘
的大屁股上,好不威风!

  「你怎么搞到的?这是什么照片?」见到不是我妈妈昨晚被王伯伯他们轮姦
的照片,我暂时鬆了一口气。

  「马大屁股昨天见我在厕所里抽烟,就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结果刚到就来
了个人说校长找他有事,他就让我在他办公室站着别动等他回来。我站了一会,
看他电脑没关,就翻了翻他的电脑,结果让我翻出了这张好东西,我赶紧就发到
我邮箱里去了,可是刚发一张,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于是立刻全关上,站到一边
去了。」杜伟有点儿遗憾的说。

  「没準儿是马大屁股赶时髦,和他老婆拍的呢!走吧走吧,快上课了。」我
拉着杜伟往教学楼跑去。

     ***    ***    ***    ***

  11月末的一天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晚饭,外面客厅中的电视播放着
「新闻联播」。唉……一幅多么温馨的一家三口画面呀!

  「你这个月又都和谁打牌呀?」我妈夹了点儿菜到爸爸的碗里,彷彿不经意
的问道。

  「好多人呢!不过熟脸就那么几个,你们学校那个宋老师,还有老来咱们家
的老王……」

  「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宋老师,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流氓,刚来我们学校是
主任,结果人家是官越做越大,结果他是越做越小,还不是因为成天对女老师动
手动脚,天天在学校里和不三不四的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我平日里最看不起的
就是他,你以后少和他玩牌!」我妈听到王伯伯这词,突然打断了我爸,有点激
动的大声嚷了起来。

  「好~~好~~那我以后不和他玩了,我以后只和老王玩。」我爸随声附和
道。

  「那个老王你也少和他来往,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总看见他挺着个大肚
子在街上和一堆民工坐在路边抽烟,路边过个女的他们就贼目鼠眼的上下打量。
要不是他小舅子是房地产商,哪轮得到他当包工头!」我妈又接着说道。我爸也
不知道我妈哪里来这么大火气,只得悻悻的闷头吃菜。

  而我的脑海又想到了月中那天晚上那幅香艳的画面:王伯伯光着身子,整个
人如同一座黑铁塔,下面则压着一堆柔软的白色,就是我妈肥白的肉体。男人粗
大的手掌将我妈的奶子抓在手里,或揉或抓,像揉麵团一样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则将手指插入我妈下身的阴道里面,连番搅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妈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被压在身下的头髮早已被汗
水打湿,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妈现在说王伯伯不正经,自己却前几天就做了他洩慾对象,让他代替我爸
享受做自己丈夫的权利,不断在自己的肉屄里打种受精,肆意享受一个熟妇美妙
多汁的身体,并且随时都可能为这个不正经的老鬼生下个大胖小子!

  而我爸更悲惨,蒙在鼓里的他不知道每天和自己坐着一起玩牌的人,竟是些
品嚐过自己老婆的同床兄弟。爸爸还经常在牌桌上向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自己有一
个多么贤惠漂亮的老婆,哪曾想到自己的牌友早已在自己的床上将我妈玩弄于胯
下之间,让她吮吸自己的鸡巴、舔弄自己的卵囊,连精液都吃过不知多少回了。

  想到这里,我内心那种淫母的慾望膨胀起来,裤裆里的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11月很快的就过去了,月初我爸拿到了钱后,却回到了那种每天晚上去打
牌,半夜回来,甚至是夜不归家的生活。

  「你妈妈叫你下课到她办公室。」英语老师上课走过我的课桌,留下了这么
一句话。

  「小同,妈妈刚才买了一个火龙果。」

  我剥着火龙果的外皮,看着妈妈一脸幸福的望着我,内心充满了愧疚感,那
那份淫母情结我却也无法割捨。剥开的火龙果,白色的果肉鲜美多汁,我却想起
了那晚被轮姦的妈妈身上白花花的肉。

  这天晚上,我在卧室写作业,突然听到外面电话铃响起,客厅看电视的我妈
接起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我妈不知道怎么,竟和电话那端的人争吵了起来。我
连忙将我屋的门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探起头,仔细地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你别再来烦我了,那天晚上我都被你那个了,你还想怎样?!如果你再纠
缠我,我就打电话报警!」我妈沖电话那端嚷嚷道,美丽的小脸上柳眉翘起,面
颊微红,不愧是城里有名的大美人,就连生气都是那么的风韵美丽。

  可谁又知道,这个看似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却在上个月被三个男人轮流姦
淫,下身的女人性器不断被插入自己丈夫之外的中年男人大肉棒,猛烈抽插、进
进出出,最后连肉穴的小口都合不上了,不断地向外涌出男人新鲜的腥臭精液。

  我妈刚要把电话挂上,对方好像突然说了什么话便先挂断了电话。我妈好像
楞住了,缓慢地把电话放下,一行清泪顿时滑在了她端庄的脸颊上。

  「妈妈,你怎么了?」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没事,好孩子,就是刚才沙子掉到眼里了,现在弄出来了。对了,妈妈一
会儿有事要出去,你好好在家写作业,妈妈回来要检查你哦!」我妈赶紧把眼泪
抹去,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随后我妈匆忙披着一件羽绒服就出了家门,我则回屋写作业。过了一会儿我
去客厅接水,却发现我妈的手机没有带走,遗落在沙发上。

  『我妈手机落在家里了,要赶紧给她送过去才行,没準儿一会儿会有人打来
电话找我妈。』我心想。其实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我也是十分好奇我妈到底
是去做什么了。于是查了一下座机的来电显示,然后从我妈的手机里找号码的所
属人——竟然是王伯伯的。

  我知道可能王伯伯用那天的照片胁迫我妈,又要姦污她,兴奋的我赶忙下楼
骑车。

  关于王伯伯所在的工地,我听我爸说起过,就是在北开发区的鼎盛楼盘的工
地。我用尽力气蹬脚蹬,希望能快一点赶到。『我妈又要被王伯伯姦淫了,王伯
伯黝黑的肉棒和紫红色的龟头又要再次插入到妈妈的下体……』我一路上脑子都
在想着这些,可心里一丝愧疚感也随着这种快感出来了。

  很快,我便到了鼎盛楼盘,工地里的高楼还没有完全盖起,寒冷的风呼呼的
刮着铁支架上的塑料布作响。高楼旁边是一群低矮的临时板房,供施工的民工们
居住,而开发商为了省钱,也没有把板房盖好,每个房子或多或少的有些小孔小
缝往里面漏风,不过大多都被民工用塑料布堵住了。

  我把车推到工地门口的树下,在一个简易板房的门口看到了我妈那辆粉红色
的女士自行车,板房里不时传出男人们的哄笑。

  『我妈和王伯伯他们一定就在里面了。』我心想,便绕到了板房的后面,找
到了一个漏风的小孔,将堵住的塑料布从外面小心的抽出来,想看清楚里面的情
况。

  「老王,你叫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快把照片给我,我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回
去呢!」我妈涨红了小脸对王伯伯吼道。

  王伯伯则坐在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上,旁边围着他站着十七、八个民工摸样的
中年男人,个个灰头土脸,穿着军绿大衣,他们那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全都盯
着我妈微微起伏的胸部,色迷迷的看着,接着在一阵哄笑声中,我又清楚地看到
了这帮骯髒男人嘴里不时露出来的大黄牙。

  「照片可以给你,可是你老公的债还没有还清呢!那天晚上还的只是利息而
已。」王伯伯淫笑道。旁边的民工们又开始发出一阵大声哄笑,还有两三个竟还
吹起了口哨。

  难道是一场十几个人的轮姦?这样我妈受得了吗?

  「那你想怎样?」我妈受制于照片,只得楞楞的站着。

  「我欠这些兄弟们每人一些赌债,可你丈夫又不还我钱,我拿什么还他们?
不过你只要让兄弟们好好乐一乐,你丈夫的债就算一笔勾销了吧!」王伯伯一说
完,两个体型壮硕的民工已经悄然站到了门口。

  「况且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这帮兄弟不用鸡巴干你,只要你躺在床上,哪
里都别动,让兄弟们随便摸两下、捏两下,饱饱眼福手福就行。」王伯伯想是怕
我妈虽然受制于自己将照片公之于众,但是如果让一群低贱的民工将我妈轮姦,
她可能会因不甘其辱,鱼死网破的要报警,所以暂时也只好这样了。

  事实上,这群民工也都是农村出来的老实人,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城管们,
王伯伯已经提前跟他们说好,除了鸡巴不能进到我妈的阴道里,其它怎么玩、怎
么弄都行。这群人背井离乡很久,平时只是极其偶尔的找一些髮廊里的小姐解解
馋,哪里见过城里真正的良家妇女,此刻,他们的裤裆都不约而同的撑起了一个
个高帐篷。

  而这时的我妈则全身微微颤动着,在板房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弯弯的眉毛柔
媚诱人,柔嫩的肌肤毫无瑕疵,似乎都快要滴出水来,特别是那张樱桃小嘴,更
是红艳欲滴,无比的诱惑,让人心迷意乱,想要狠狠地大口吻上去。

  突然,后面那两个壮硕的中年民工一上一下,一把将我妈给抱了起来,接着
又将她扔到了王伯伯刚才坐着的那张单人床上面。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张床,床上
面铺了一层草甸,草甸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褥子,上面到处都是油渍和污渍,而被
扔上床的我妈正惊恐的看着围着她一圈的民工和王伯伯。

  「快放开我,你们这群野种,滚开!」我妈平时最喜欢洗澡,每天至少要洗
一次,所以全身一直都保持着十分洁凈,而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大街上不卫生的
乞丐。可是现在,我妈却正被一群已经很久没洗过澡的民工围在一张破烂床上,
任他们用一双双骯髒的手将自己身上的棉服、棉裤强行脱掉,露出了里面红色的
保暖内衣。

  「大家快看看,这清高的女人和髮廊里的婊子长得有什么不同啊!」

  民工用蛮力一把将我妈的内衣扯烂,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硕大的波涛汹
涌的轮廓在乳罩的包围中上下摆动;裸露在外的两条修长白皙,像嫩藕一样的手
臂,则被民工蜡黄的大手抓住,牢牢摁在了床边。

  「啪!」我妈的乳罩随后也被大手扯断,顿时就跳出的两个大肉球还没来得
及晃动,便被无数长满硬生生茧皮的手给抓住了。这几只手疯狂地上下揉动着,
而我妈的奶子也像雪球一样在揉动中剧烈颤动晃动,不断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奇怪
形状。

  我妈只感觉双乳阵阵涨痛,圣洁的双峰被一群陌生的民工肆意侵犯,任意把
玩着,俊俏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也已渗出了泪水。一个平时肃穆端庄的人民教
师,在学生面前不茍言笑的我妈,却被一群骯髒的民工肆意而无耻地玩弄着高贵
的雪白肉体,想到这里,我妈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了。

  我妈的奶子细腻白皙得像羊奶凝乳,平时只有我爸才能摸到的,而现在被一
群他最看不起的民工揉弄,还伴随着各种下流的污言秽语。雪白的大乳房随着众
人大手晃动,两只乳房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这么大、这么白的奶子藏起来多浪费,给大家看看不是很好嘛!」民工们
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我妈这时候只剩下一条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包着她的下体,连棉袜也被不知道
是谁的大手脱去扔到了地上。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也被强行分开,一边各被一只大
手紧紧钳住,粗暴的民工们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竟让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我妈的
大腿肉里,扎得我妈不住地喊痛。

  我妈两腿之间隆起了一个形状优美的小丘,几根乌黑的阴毛透出了内裤的外
面,而后面则是我妈那中年妇女所特有的肥白翘立的两瓣大屁股,虽然依旧被内
裤紧紧包裹着,但是大部份还是都已暴露在这群男人的眼里。

  「各位大叔、大爷,我求求你们,你放过我吧!我回去给你们拿钱,你们要
多少我就给多少……」我妈开始无助地哀求起来。

  但这群民工可不管我妈的哀求,随后就开始用手将我妈唯一的屏障往下不断
拉扯。我妈拼命扭动下身,挣脱了那两只大手,双腿夹紧,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内裤被扯了几下就被翻到了膝盖处,乌黑发亮的阴毛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浓
密地分布在肥美的阴阜上;因夹紧双腿而被挤出的深深沟壑中,清楚地有一道暗
红色的细缝,此时也已经有些湿润,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后面两瓣大白屁股上的
美肉也跟着不断地颤抖。

  到现在为止,我妈终于全身被民工们扒了个光光凈凈,上身两个起起伏伏的
大奶子、下身已经流出不少晶莹汁液的肉穴、背后的白屁股,全都已经彻底暴露
在了众人面前。

  「看这个老婊子,下面都这么湿了,哈哈,和外面的妓女没什么不同嘛!」

  我妈听到男人们将自己比作妓女,不由得又扭动了几下身子,算作是无言的
抵抗,可是全身上下早已经被一双双属于她平日最厌恶的民工的大手紧紧抓住,
再也动弹不得。

  事已至此,我妈只好选择了放弃反抗,把眼睛深深的闭上,并紧紧地皱起眉
头,自己安慰着自己的在心里想道:『只是替老公还帐,也不会被他们那个插进
去,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紧接着,许多刚才还在我妈鼓动的波涛中兴风作浪的大手,渐渐地全都伸到
了我妈的阴阜边,开始用大拇指或者中指不停地揉搓起我妈的阴户。肥大的阴蒂
被几根手指大力的揪起,不停地旋转揉搓,不一会儿就涨红成一粒黄豆的大小。

  自己敏感的下体不断传来一丝丝的麻痒,屈辱夹杂着一丝压抑的快感像一只
无形的大手啮摄着她的神经,我妈只感到一阵头昏目眩,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开
始淫蕩地轻声呻吟了起来,膣口也开始渐渐有些湿润。

  男人们见我妈禁锢的性慾已被挑起,更是纷纷放开了手脚,愈加肆无忌惮地
玩弄起妈妈的敏感部位来。但所有的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竟还使劲地拉
扯、揪拽我妈柔软的阴毛,令我妈一会低声呻吟,一会又不禁放声大叫。

  我站在外面,偷窥的小孔却被一个民工黑黄的大屁股挡住了,只能听见我妈
在屋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和男人们淫亵无耻的阵阵哄笑。而王伯伯却没有加入其
中,他只是咧着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饶有兴緻地观看着一群民工们对我妈的粗
暴凌辱。

  由于那张床非常小,旁边只能站着大约十个人,所以其他人只能在外面见缝
插针,不时的就有「新手」探进来揉捏我妈雪白的乳房,或是在她的阴部摸上一
把。

  「这个老婊子下面水这么多,一看就是平时没少被别人干。哈哈!」里面有
人说。

  「你看她下面的阴唇这么大,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阴唇,而且还这么肥
这么红。」

  我在外面听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就已经开始勃起,要知道我妈平时总教育我
不要和外面那些社会青年和民工们学一些髒话,可是现在我妈却被这些污言秽语
侮辱却也无法反驳一句。

  「可惜我的鸡巴不能插进去,你看她下面的骚穴多好看啊!外面的妓女都是
黑的,她这个还是粉里透红的。」

  「她的奶子揉起来也比髮廊里的那帮丫头爽多了,又白又大不说,还特有弹
性,怎么捏都这么挺翘!」

  「是啊是啊!而且这娘们的乳头和乳晕也很大,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你们快来看,她的屁眼好紧啊!估计还没被人干过,夹得我的手指都有点
『痛』了。哈哈……」

  我耳里不断地传来这些污言秽语,直到突然听到我妈一声大叫,我才缓过神
来,只听整个床都「喀喀」作响着,而我妈呻吟也不再轻柔低声。

  看来我妈的高潮被这些民工弄出来了,恰巧的是,挡在我眼前的那个民工正
好也突然闪开了一道缝,可以让我再次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只见我妈的侧着身,大腿根部被垫着一个油腻的枕头,樱桃小嘴被一个肥头
大耳的中年民工狠狠地吻着,其他几个民工则用舌头一寸寸的亲舔着她洁白、柔
嫩的肌肤。耳朵和脖子也没能逃过,正同时被几个民工的用他们噁心的舌头如狼
似虎的吮吸、亲吻着。一双白玉般的小手被两个民工抓住,不情愿地套弄着他们
丑陋骯髒的阴茎。肥硕的玉乳依旧被多双大手揉捏玩弄,搓成各种形状,有一个
大腹便便的中年民工甚至直接用他那鬍子拉碴的嘴去叼我妈勃起的乳头。

  而我妈饱受摧残的下体则更是惨不忍睹,阴蒂肿胀得如肉球一样又鼓又圆,
肉穴外面两侧的阴唇早已是充血变得又红又肥,几个民工长短不一、骯髒不堪的
手指拉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摊开,犹如两片刚刚盛开的花瓣被狠心的路人在
残忍揪扯一样。

  与此同时,我妈身体上最敏感的骚穴则更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本来就十
分窄小的阴道口被民工们粗细不一的手指插得严严实实,已经撑开到了快能装下
一个台球的地步。我妈屁眼的情况我暂时无法看不到,不过我还是能看到几个男
人把手伸到我妈的屁股后侧不断地前后摆动,奋力抽插,估计也是在玩弄她从没
有让异物插入过的后庭花。

  『这也算给我妈的屁眼开苞了吧?』我想。思想保守的我妈肯定不会让我爸
让阴茎插入她粉嫩的屁眼。

  而我妈那如鹅蛋般的俏脸早已涨红,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不断的受到刺激
让她体温逐渐升高。而这种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玩弄更是刺激着她作为一个有夫之
妇、一个母亲和一个教师道德的底线,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她在这一群民工的凌
辱下得到更强烈的快感,所以我妈不时传来骚浪的叫床之声,看来是多次被这些
民工沾着尘土的大手玩到高潮。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民工们终于都散开来,光着大屁股坐在地上,多次
射精的阴茎无力的耷拉着,把手指上女性生殖器分泌的黏液抹在地上,互相谈论
着刚才凌辱玩弄我妈时候的细节。

  「刚才那个婊子嗷嗷直叫的时候,下面的骚穴吸得我手指都有点痛,真他妈
是一个骚货啊,生过孩子下面还那么紧。」

  「可不是嘛,那小嘴真香,我舌头在里面转了好几圈呢!」

  我无暇听他们的污言秽语,因为现在只想要看看我妈身体的情况。

  那群民工不仅用手玩弄我妈冰清玉洁的身子,还每人对着我妈的身子打了好
几发手枪,将不能进入我妈阴道的精液,都射到了我妈的身上和嘴里。

  我妈「大」字形仰躺在单人床上,而因为我妈彷彿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
子葡萄一样的身体上喷满了白糊糊、有些黄浊的中年民工们的精液,甚至连鼻孔
里面都被精液堵住,我妈只得张开嘴大声呼气,一串精丝还连着我妈下体又肥又
大的阴唇,慢慢滴落在床单上。

  「你们……你们……你们不是说不用你们那里的吗?」我妈有气无力的呻吟
着,还边说边呕出了一口乳白色的液体,两只长时间被多双民工髒手钳住的胳膊
毫无生气的擦拭着自己大腿内侧的精液。

  「我们说不用鸡巴插你骚穴,没说不用鸡巴射你啊!哈哈哈哈……」坐在地
上的民工一起哄笑起来,胯下的阴茎也随着颤动起来,好像是对着我妈沾满汗水
和精液混合物的肉体示威。

  我妈靠近两股内侧柔软丰厚的大阴唇上也布满了精液,将少量阴毛黏贴在肉
体上,整个板房里都弥漫着一股栗子花的气味。

  「你们这群畜生……混蛋……我要……我要告你们!」我妈又吐出一嘴黏稠
的精液,想努力爬起来却又瘫在了床上。我妈的阴道敞得很开,两片沾满汗水和
精液混合物的肥厚的阴唇也鬆垮垮的耷拉在两旁,只有阴蒂还兴奋地勃起着。

  民工们一听要告他们,都吓得不说话了。这时王伯伯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
身来,走到床前,一双大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告我们?好啊,我让你告,让
你告……」王伯伯拿着手机不断地对我妈全裸的肉体进行拍照。

  我妈一双因为被多双大手蹂躏近两个小时而略显红肿的奶子上,几滴精液顺
着如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到我妈的肚脐上部,汇聚成一大滩黏稠浑浊的精液,在闪
光灯的照射下闪耀出光泽。

  「嘿嘿,上次的照片我可按你所说的都删除了哦!不过这次刚拍的你可没让
我删。告我?我把这些传到你学校里和你那个乌龟老公的单位,我看你以后怎么
做人。」说罢又扬起大手重重的在我妈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操!拍了我一手白汤子。」原来他正好拍到不知哪个老家伙射在我妈大腿
上的精液。旁边休息的民工一听又都大笑起来,王伯伯在哄笑声中把手上的精液
往我妈洁白的肉体上抹去。

  我妈胸部的双乳因刚才被多人舔弄拍打,原本雪一样的双峰红一块白一块,
黑红色的奶头也因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用力地吸吮,有些红肿,夺人心目。红唇微
张,刚刚不是被强吻,就是被放进丑陋的男性生殖器不停搅动的小嘴,不得不在
现在喘口气。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
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休息好的民工们都从地上起来,穿好衣服回自己房间里睡觉去
了,临出门还不忘把我妈翻过来,每人都用他们的髒手在我妈雪白的大屁股上拍
了一下,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啪啪」的声音和男人们淫笑、吹着口哨的声音。

  「快把衣服穿上,滚回去。你的玉照可都在我手机给你存着,以后日子长着
呢!」等民工都走了,王伯伯将地上散落的我妈的衣服扔到床上,拿起我妈的棉
袜时还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闻了一下。

  我看着一丝不挂、浑身精液的我妈,又打了一发手枪。见我妈可能一会儿就
要出来,赶紧一路小跑到工地门口,骑着我的自行车回到家里。将我妈的手机原
封不动的放回原位,然后逃进我的卧室里假装睡觉。

  而我爸估计还在跟那帮牌友们打牌,牌局间隙可能还在吹嘘他有一个多么温
柔大方的老婆,而他却不知道,他那美丽端庄的老婆刚刚被一群民工射了一身骯
髒腥臭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房门响动,然后浴室传来「哗哗」的声音,便迷迷糊糊
的睡着了。

  可能是被民工们凌辱,觉得对不起我爸,这週我妈对我爸格外的温柔,再也
不对他出去打牌说三道四,在我爸面前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在我面前则是一
个端庄和蔼的母亲形象。

  「老公,我想买一条金项链,你玩牌多赢些钱,我就有钱买了。」

  「老公,你看我这个内裤性不性感?你看看嘛!」

  我妈总在隔壁向我爸撒娇,再也不数落他玩牌的事情。

  学校的週五下午都是只上两节课,下午四点我就放学回到家中。在门口正要
换上拖鞋,突然听到「吱吱嘎嘎」的声音,还夹杂着喘息和哼声。客厅里没人,
声音是从我爸妈的卧室传来的。

  我悄悄进入我的房间,爬进和我父母卧室相连的衣柜里,我藉着衣柜缝往外
看,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屁股在向前拱着。男人不是我爸,而是秃顶的刘伯伯,
刘伯伯就是前几天迷姦我妈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妈了。

  刘伯伯双手托住我妈的屁股,胯下的阴茎不停地在我妈的肉穴里来回抽插,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肥胖而毫无光泽的身体和我妈嫩白的屁股有一个鲜
明的对比。

  床上除了我妈和刘伯伯,还坐着一个男人,握住我妈的手套弄着他的肉棒,
从他肥肥的肚腩上就知道不是我爸,是王伯伯。

  原来因为下午没有课,我妈从下午一点一直睡,到三点的时候,被门铃声吵
醒,以为是我回家了,只穿着几近透明的吊带睡裙,脚上踩着拖鞋就去开门了。

  门开了,却不是我,而是王伯伯和刘伯伯。两个老家伙本是想握着我妈的裸
照来我家要些钱,哪知一开门,就看见一个成熟的女人露着凝脂一般的肩膀和大
腿,两颗乳头透过睡裙看得清清楚楚。

  两个中年男人也是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眼前香艳的一幕瞬间发送到大脑皮
层,又反馈到男人的生殖器上,他们俩胯下的肉棒瞬撑起内裤,龟头前面分泌出
透明的前列腺液。

  刘伯伯顺势一把抱住我妈,王伯伯则赶紧关上房门:「别叫,叫的话把你邻
居招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你们俩快出去,难道不怕我老公知道吗?」我妈恼怒的想挣脱刘伯伯。

  「知道什么?知道他贤惠的老婆其实是个破鞋,早就被别的男人玩过了。我
倒想看看他知道他老婆做出这样的事有什么反应。」

  我妈听了,有点儿发楞,一抹羞红瞬时爬上他层被男人们舔过的香颈,脸上
也绽放出了红晕。王伯伯趁机抓住我妈的小腿,和刘伯伯一前一后把我妈抬进了
卧室。

  「我们也不对你用强,你要是想让老黄知道他老婆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就别
听我们的话。」王伯伯嬉皮笑脸的对我妈说道。

  我妈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和分析现在的形式。王伯伯和刘伯伯可就
没这么大的耐心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的睡裙和内裤脱了下来,只剩下一双棉
袜套在脚上。

  「你们干什么……快出去,老黄一会儿就会回来。」我妈还想抬出我爸当挡
箭牌,吓唬他们。

  「你唬小孩儿呢,我们俩就是刚从茶楼里出来的,你老公正在里面玩得不亦
乐乎呢!」

  两个老男人趁着和我妈说话的时候,也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臃肿
的身体,双腿间挺立的肉棒直挺挺的,最前端的马眼分泌着少量白色的液体。

  王伯伯毫不费力地用大手掰开我妈雪白的大腿,用右手摁着自己的阴茎,不
停地用紫红色的龟头在我妈的大小阴唇之间来回摩擦,我妈则是双手护住乳房,
紧闭双眼。王伯伯肉红色的鸡巴慢慢消失在我妈的肉穴口处,一点一点的插入,
很快阴茎就完全没入其中,起起伏伏的阴囊和我妈下体长圆形隆起的皮肤皱摺接
触在了一起。

  一旁的刘伯伯也没闲着,抓起我妈护在胸前的小手,放在自己丑陋的阴茎上
面上下摩擦,另一只手则在我妈饱满的双峰上抓来抓去,好不自在。

  我爸和我妈的双人床是那种木质的大床,在乔迁新居的时候请木匠师傅亲手
做的,上面两个肥硕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激烈的活动,摇得它发出「咯吱、咯吱」
的响声,好似要散了架似的。

  我妈感受着下体硬物不断地抽插,乳房被男人手上的硬茧皮摩擦,一边享受
着最内心的愉悦,一边却又想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想着自己在家里的床上被两
个半百男人姦污,心底的羞耻感应运而生。

  但即使是这样,我妈却因为感受到下体传来高潮来临前肌肉痉挛的信号,反
而有些开始迎合王伯伯的抽插。王伯伯宽广的后背布满了汗珠,下身龟头上敏感
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不住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在我妈的主动迎合下,更加用力
地享受着我妈肥嫩水多的肉屄。

  过了一会儿,王伯伯还在不住地抽插,我妈却有点儿把持不住了,颤音道:
「老王……老王……你怎么还不射呀……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老子……老子……老子好久没上过女人了……我家的黄脸婆我才不理……
别人家的媳妇又香又白……我……我得多干会儿啊!」老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

  「我儿子……一会儿就要回来了……让他看见了怎么办?」我妈双眼紧闭,
从脸蛋到脖颈一片潮红,被汗水湿润的头髮闪闪发亮,胸前的奶头完全勃起,被
刘伯伯黑黑的大手不停扭动。

  「你这个……老婊子……让你孩子看见……有什么大不了……小孩子……也
该学学……你这个当妈的……教教你孩子呗!」王伯伯缓了缓节奏,阴茎开始慢
慢地在我妈的肉穴里插进插出,怕把持不住射精。

  又过了一会儿,王伯伯再也忍不住了,数以亿计的精子从阴囊出发,通过输
精管在马眼中射了出来,迅速填满了我妈的阴道。很久没碰过女人的王伯伯这次
射精持续了大约四、五秒,才张开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射完了……就快拔出来呀!」我妈娇酥的说道,眼睛半瞇着,空闲的小手
推着王伯伯长满赘肉的小腹,可就我妈那点儿力气怎么能推动铁塔似的王伯伯。

  「里面暖和,我多待会儿。」王伯伯瞇着眼睛惬意的说道,阴茎上感受着我
妈阴道内的潮湿和温暖。刘伯伯却有点不乐意了,沖王伯伯一努嘴,王伯伯心领
神会,「啵儿~~」就像开香槟时候瓶塞抽离瓶身的声音,王伯伯意犹未尽地从
我妈阴道里抽出疲软的阴茎。

  紫黑色的阴茎虽然抽离了我妈的阴道,但是由于射出了过多的精液,龟头端
部还是连着黏稠的老男人精液。精丝被王伯伯的阴茎抽离出我妈的阴道后,一头
连着王伯伯的龟头,一头连着我妈的肉屄,慢慢地才滑落到床单上。我妈的肉穴
口因为刚才长时间的抽插,还在像嘴一样的张着,一股精液突然从黑黝黝的洞口
涌了出来,沿着我妈的屁股轮廓滑落。

  可是还没等里面的精液流完,刘伯伯却握着阴茎,一下子整根插入我妈的阴
道,肿胀的小阴唇也被老家伙肥硕的阴茎拉扯了进去,痛得我妈直叫唤。王伯伯
见我妈大声叫唤,怕召来邻居敲门,便拿起自己刚刚扔在地上的男士灰色袜子,
揉成一团塞进我妈嘴里,张开手掌捂住我妈的嘴,怕她吐出来。

  我妈本来闭着眼睛,突然嘴里感觉被塞进去一团布,舌尖感受到一股又鹹又
酸、还夹杂着些许烟草味的味道,呛得她想张嘴吐出去,却又被一双大手紧紧捂
住,只能由鼻子出气。

  我妈平时最讨厌我爸将髒袜子扔到地板上,每次都是用竹夹子夹到髒衣篓里
面。而这个王伯伯不知多少天没洗过脚了,冬天又穿着厚厚的男士皮靴,每天脚
心都出不少汗,袜子的味道可想而知。现在我妈却是嘴里被强迫塞进了一团臭袜
子,不得不品嚐一下男人雄性的味道。

  刘伯伯的阴茎抽插速度逐渐放缓,最后停住活塞运动,慢慢将阴茎抽离。老
家伙丑陋的肉棒上晶莹剔透,粘满了我妈阴道里分泌的黏液。我还以为他这么快
就射了,没想到他抓住我妈的盆骨使劲一转,我妈便从正面朝上,变成了背面朝
上。

  我妈的翘臀不断起伏,后背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爬满了汗滴,一头乌黑亮
丽的长髮分披在两侧。王伯伯不再捂住她的嘴,而是钳住他软白的小手,开始套
弄自己疲软的阴茎。我妈也赶紧吐出嘴中的髒袜子,一团被口水浸湿的灰色布团
落到床上,慢慢舒展开来。

  而这也是我刚刚进入衣柜偷偷看到的情景,此时看着两个伯伯轮姦我妈,我
又开始在衣柜里手淫了。

  我妈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刘伯伯可不管这些,得意地抱住我妈雪白的肥屁
股,看着屁股下面湿润的、刚刚被他姦淫过的肥屄:几根粘满透明黏液的阴毛像
枯草一样弯弯曲曲的向后舒展。两片肥肥的阴唇向外张着,昭示着这是一个生过
孩子的女人。刚才被王伯伯射进去的精液,因为没有粗大肉棒的填充,又开始慢
慢流了出来。

  我妈胸前肥硕的奶子随着王伯伯双手的上下套弄,一抖一抖的,黑黑的奶头
完全勃起,点缀在哺育过我的双峰最上面。

  「老刘……刘大哥……你别插进去了……我快受不了了……我儿子一会儿真
要回来了。」我妈皱着眉头,苦苦哀求道。

  刘伯伯听到我妈的哀求,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慾。只见
他将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弄,我妈只得无力的用脸贴住床,支撑住身体。好戏
又开始了,刘伯伯像一个骑士一样,採用后入式姦淫着我妈,身下雪白的肉体好
似一团棉花,不停地颤动。

  「驾……驾……」刘伯伯突然扬起大手拍在我妈的屁股上,一张张五指印瞬
间出现在我妈雪白的屁股肉上。而随着屁股不断地被拍动,我妈的阴道也因为受
到刺激不断地收紧,夹得刘伯伯又爽又麻。

  我妈哀怨的美眸看了床头柜上面的墙一眼,墙上面挂着一幅大大的结婚照。
上面我爸搂住穿着白色婚纱的我妈,两个人都幸福的笑着。我妈看到这里,心里
像被针刺了一样。

  王伯伯也注意到了我妈的目光,一边在我妈的肥屄里来回抽插,一边抬头看
着我父母的结婚照。我妈正因背叛丈夫,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身体而咒骂自己
不贞的时候,突然感到头皮被一股大力揪扯着,赶紧用空闲的一只手撑住床,减
少头皮的力。原来是王伯伯用手揪住我妈的头髮,逼迫她正视着墙上的照片。

  「老婊子……你和老黄……好恩爱啊……啧啧……不过可惜了……现在你却
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胯下承欢作乐。」

  「别说了,闭嘴。」我妈痛苦的说道,眼角冒出晶莹的泪水。

  「我偏说……你这个贱货……老骚屄……是不是成天想着被男人干啊?被别
的男人上,下面还这么湿……你说你骚不骚?」

  我妈看着墙上的照片,照片里我爸一脸爱意的看着我妈,而我妈也幸福的看
着我爸。可是现在他的妻子,却被另外一个男人骑,肉穴里面不断地被他的肉棒
抽插着。

  刘伯伯突然抽出阴茎,下体一阵空虚感的我妈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一声,屁股
却不断往后拱,想再次把老家伙的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偏不进去,你不是让我闭嘴吗?我就不进去。」王伯伯又大力拉扯着我
妈的头髮,另一只手不断地在我妈的屁股上拍打。

  「求求你,别打了……啊……啊……啊……」我妈求饶道。

  「让我不打了,不揪了,好啊……你给我唱《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就不揪
你头髮了。」王伯伯屁股向前一挤,又将肉棒插入我妈湿润的肉屄里面。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
开了家门……咱迎春风……」我妈为了减少疼痛,只得唱起了宋祖英的名曲。

  「哈哈哈,是打开家门迎鸡巴吧?哈哈哈!」一旁的王伯伯淫笑道。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床头柜上的手机毫无徵兆的放音,
将床上的三人吓了一跳。

  我妈把在王伯伯阴茎上套弄的小手挣脱出来,想去拿柜上的手机,哪知王伯
伯更加机灵,一脚踩住我妈的小臂,抢先把手机拿到手上。

  「哎呦,是老黄的。老婊子,你老公给你来电话了。」王伯伯扫了一眼屏幕
上的来电显示,沖撅着屁股挨肏的我妈摇了摇手机。

  我妈扭了扭身体,向前一挺,从下体里中年男人的肉棒中脱离出来,扑向老
王,但哪知身后的刘伯伯也反应迅速,一把抱住了我妈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

  「玲婊子,你急什么,是想跟你老公汇报你的骚屄有多湿吗?」我妈单名一
个玲字,王伯伯想进一步凌辱我妈的神经,所以称她为玲婊子。

  这时刘伯伯一只手握住我妈两手的手腕,像黑铁钳一样死死夹住,另一只手
揪住她的头髮,将她从床上揪了起来。一双长满黑毛的大腿从背后将我妈的腰部
缠住,只剩我妈两只葱白色的小腿不断在床上挣扎,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

  我妈被身后的刘伯伯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脸上的美眸里写满惊慌,死死地
瞪着王伯伯。胸前一对肥大多汁的奶子,因为不断挣扎而颤动不已,一上一下的
令人眼馋。被两条小腿夹住的阴户若隐若现,肉红色的女性生殖器因为长时间性
交的缘故而十分湿润,在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点着一小块湿润的黑色,煞是显眼。

  「快拒接,按那个红色的键,我求求你了。」我妈都快急出了眼泪,身体不
断向着王伯伯前倾,却又被刘伯伯一把拉了回来。

  「刚才你不总是老黄老黄的跟我们说吗?那好,我就让你来跟你老公通个电
话吧!」王伯伯似笑非笑,黑色的手指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同时还按下了公放
键。

  「喂,阿玲。」电话还是接通了。

  阿玲是我爸对我妈的爱称,平时也是夫妻的私房话,除了偶尔偷听到的我,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现在却被两个正在姦污我妈的中年男人听入耳中。

  我妈听到电话中我爸对自己的爱称,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自从那天晚上
酒醉被轮姦后压抑的情感,一下迸发出来。

  那晚被三个老家伙灌醉,轮姦后,自己醒来的无助、恐惧、惊慌,无处与人
诉说,只得用撕碎的连衣裙擦抹全身的精液,然后把一片狼藉的床单换洗,又给
儿子做好了早餐,装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而后在工地上被一群骯髒的民工摸遍了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最后又在王伯
伯色迷迷的注视下撑起了酸痛的身体,忍着一身精液的腥臭味,穿上衣服骑车回
家,才在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沖去身上已经有些凝固的精液,心中那份耻辱却
怎么也沖刷不掉。

  此时此刻,自己又在和老公温馨的大床上,被两个散发着汗臭味儿的男人姦
污着,却听到了自己老公温柔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心里压抑的痛苦一下子迸发出
来。因为被连续姦淫而肿胀的下体的痛,却不及内心痛的千分之一。

  可我妈即使情感迸发,也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叫出声来,只是任由眼
泪流落脸颊,滴落到床单上。

  「老公,什么事啊?」我妈忍住泪水,努力用着平时的口气对着手机喊道。

  「阿玲啊……你在干嘛呢?」我爸试探的问着我妈,想以此推测她现在的心
情,却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正坐在别的男人怀里,男人肥肥的肚腩拱着我妈的后
背,一黑一白,对比如此鲜明。

  「我刚才睡觉着,被你的电话叫醒……嗯哼……」

  原来是王伯伯用散发着酸臭味的脚凑向我妈柔软的阴户,脚后跟厚厚的茧皮
耐心的摩擦我妈肥厚的阴唇。我妈只觉下体突然又麻又痒,一块坚硬的物体轻轻
的噌着自己湿润的阴唇,忍不住想发出一声呻吟,却又被理智克制住了。

  「老婆,你怎么了?」

  「老公,我没事儿,刚睡醒,鼻子不通气。」

  下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到纯棉床单上,两坨黑肉山似的男人,肥厚的脂肪
上爬满了汗珠。其中一个用大手托住一名中年熟妇的奶子,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子
在慵懒的阳光下熠熠闪光,男人铺满舌苔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奶头,那奶头被舔
得一颤一颤的,像冬日寒风中的梅花一样惊艳。

  而另外一个男人则用长满密密麻麻黑毛的大腿从后缠住这个美貌女人的腰,
有点儿发黄的脚后跟不断摩擦着女人潮湿的阴户。男人的大嘴里咬着熟妇一缕髮
丝,好像在品嚐着头髮上成熟女人的味道。

  刘伯伯和王伯伯这两个姦污我妈的市井男人,都用着各自的手法刺激我妈身
上的敏感部位,想迫使我妈发出一些异响,而我妈只能忍着从奶头和阴唇上传来
的快感,抑制自己喉咙里的呻吟。

  这时刘伯伯鬆开嘴中的髮丝,凑到我妈的耳边轻声的说:「玲婊子,你让我
骑了,你的骚屄里有我的精液,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会不会也叫我老公呀?」
说罢,一口咬住我妈圆润滑腻的珍珠肩,发黄的牙齿在洁白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
牙痕。

  而在王伯伯咬我妈肩膀的瞬间,电话里又传来了我爸溺爱的声音:「那就再
睡会儿吧,杂誌上说女人睡觉越多越年轻、越漂亮。」

  「好啊,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我妈忍住肩膀的刺痛,带着点儿欣喜的口吻
说道。

  『自己的丈夫这么爱惜我,我却在家里被两个老男人骑于胯下,阴道里被他
们的阴茎进进出出,好像公共汽车一样。他们的精液随意地射进我身体里面,我
身上每一寸肌肤也被这两个色鬼看得清清楚楚。我还有什么脸见我的丈夫啊?』
我妈悲哀的想着,点滴泪水又开始在眼角聚集。

  「嗯……阿玲……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今天我手气好,今晚能赢好多钱。有
了这些钱,我就能给你买那条白金项链了。」

  「好吧……别忘了吃晚饭。」

  「嗯,我挂了,拜拜。」

  电话里传出「嘟……」的声音,可电话结束了,对我妈的姦污才是另一个开
始。

  刘伯伯鬆开我妈的手,一脚踹向我妈的后背,「啪!」我妈被踹得脸向下趴
在床上,身体轻微的颤动着,一双玉腿弯曲的蹬着床,翘臀对着王伯伯的肚腩。
王伯伯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我妈屁股上拍打了几下,又缓缓插入我妈的阴道里面,
男女生殖器的阴毛紧密地缠绕在了一起。

  而站在衣柜里的我看了看錶,发现已经下午五点了,一方面说明两个老家伙
对我妈的轮姦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另一方面也表示,我必须该「回家」了。

  我蹑手蹑脚的从衣柜跑到门厅,把门打开,又假装很大声的把门关上,然后
大声的喊了一句:「妈,我回来了!」便走向我父母的卧室门口。

  「小同,你回来啦?我……」

  「小同,我是你王伯伯,我和你妈还有你刘叔叔在房间里商量点事,你先去
干自己的事,一会儿你妈就给你做晚饭去。」

  「小同,我是你刘伯伯,你爸今晚不回来了,咱们四个一起吃晚饭。」

  我妈还没说完,两个老男人笑嘻嘻的声音从漆木门里传了出来。

  「王伯伯好!刘伯伯好!那我就回去我屋子里了。」我兴奋的想着房间里两
个老家伙对我妈的姦淫画面,然后又「重手重脚」走到我的屋子里面,继续爬到
衣柜里面偷看隔壁的情景。

  卧室里面弥漫着一股生殖器分泌液的气息,我妈撅着屁股,双腿叉开,她身
后站着一个胖子,光亮亮的头顶没有多少根头髮,全身油亮发黑,他的阳具没入
我妈的下体,双手狠狠捏住我妈的腰部前后抽插,我妈小腹上的赘肉也鬆软的垂
在下面前后晃动。

  一旁的王伯伯坐在床上,屁股上的肥肉被挤到旁边,双手反撑,挺着隆起的
大肚子,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眼前不断扭动的女人,疲软的阴茎静静地躺在盘
坐着的小腿肚子上,龟头上还残留着刚刚射出的少量精液,而其它大部份的精液
当然是在我妈的肚子里。

  我妈半闭着眼,被汗水浸湿的长髮一缕一缕贴在她的额头上,脸蛋上的红晕
散发着女性的魅力。下身的阴户被插着一根肉棒进进出出,肥厚的大阴唇像花瓣
一样盛开在刘伯伯的阴茎週围,阴户上浓密的阴毛因为沾满了汗水、分泌物和精
液的混合液,粘成一团一团的。

  刘伯伯又以背入式抽插了几十下,便大吼一声,开始将储存已久的精液射入
胯下的妇人体内。几十秒后,刘伯伯恋恋不捨地抽出自己的阴茎,一滩精液也从
我妈的肉洞里慢慢流了出来……

  「老婊子,给老子舔舔。」刘伯伯拽起瘫在床上的我妈,将她的头按在自己
的胯下,「快舔,你要是敢咬我鸡巴一下,我就到隔壁把那个小兔崽子宰了!」
刘伯伯竟然还用我来威胁我妈。

  这句话倒是很管用,已经被两个老家伙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我妈又跪在刘伯伯
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帮他舔着疲软的肉棒。我妈嘟起小嘴,用舌头裹住刘伯伯龟
头的下面,卖力地舔了起来,还不时吸啜几下。

  「这个老婊子,平时装得那么清高,这嘴里的技术可不比外面的小姐差啊,
看来没少跟老黄操练呀!是不是?玲婊子。」王伯伯在一旁大笑起来,胯下软塌
塌的阴茎也跟着颤动起来。

  我妈埋头于刘伯伯双腿之间,头髮散乱的披在肩膀两侧,眉头紧紧地皱起,
近三个小时的性交使得我妈非常疲倦,双眼有些迷离呆滞。樱桃小嘴上下伺候着
紫黑色的龟头,嘴唇湿湿红红的,嘴角挂着一串阴茎分泌的黏液。赤裸的肉体有
些轻颤,胸前两颗肥白的乳房鬆软的垂挂着一动一动。

  刘伯伯在上面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耳朵上仅存的几团头髮因为兴奋而扎
起来,阴茎上不断被柔软的舌头舔来舔去,还不时在一个温暖的洞里进来出去,
龟头上的神经末梢疯狂地在向他的大脑皮层发出快感信号。

  王伯伯又突然用大手按住在他鸡巴上辛勤耕作的我妈,我妈猝不及防,哼了
一声就被狠狠地按住,脸蛋上被浓密的男人阴毛摩挲着,老男人的鸡巴一下顶到
她的喉咙里。

  「你要做什么?我……」

  「我什么我,你就是一个臭婊子,还跟我讨价还价?赶紧继续给我舔!还要
不要你儿子的小命?」刘伯伯狰狞着脸,厉声厉色的说道。

  我妈这时都快哭出来了。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等罪,即使结了婚同房,老
公对她也是特别温柔,细声细语的,从不敢造次。而被老公视为宝贝的自己,却
被一个没什么文化、浑身散发着浓烈酸臭气息的半百男人姦污,肚子里灌满了他
的精液,身上也黏满了他的口水。

  「还不快点儿,信不信我真把那个小兔崽子打断一条腿?」王伯伯假装动了
动小腿,好似要从床上下去,吓得我妈赶紧低下头继续含起老家伙的阴茎。

  「哎,这个老婊子还是个老师,是不是老师都这个操行啊?平时讲台上装成
那样,一下来就骚成这样,奶肥屁股大,下面水又多。哈哈哈!」

  我妈听着耳边传来的污言秽语,心里一阵阵难过,却怕我受到伤害,不敢还
嘴。

  我妈埋在刘伯伯浓密的阴毛里正努力「干活」,屁股对着王伯伯翘起,湿答
答的阴户像一个小肉包一样被两条雪白的大腿夹着,中间的肉红色细缝诱惑着每
一个男人的慾望。而阴户上面则是我妈的肛门,因为姿势原因,完全在王伯伯眼
前展示出来。我妈的肛门像一朵肉色菊花似的绽放着,几根短小的体毛长在褶皱
上面,因为身体被姦污了近三个小时,肛门也很湿润,冒出了一层细汗。

  我父母同房时,从来没有过开发过这个部位。王伯伯原来也没玩过肛交,因
为觉得那是排泄的地方,很髒。可我妈的肛门因为经常清洗的缘故,一点儿污垢
也没有,又因为只被那些民工手指插进去一次,所以现在还是粉红色的,煞是好
看。

  我妈原本正在刘伯伯胯下卖力地舔着阴茎,却突然觉得会阴上部一阵疼痛,
扭头一看,原来王伯伯正用大拇指戳进自己的后庭里不停地扭动。

  「出来,快出来,那地方不能放东西。你这个没人要的老头子!」我妈痛得
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对王伯伯咒骂了一句。

  王伯伯本来就不太情愿玩我妈的后庭,被骂了更是兴緻全无,抽出大拇指,
扬起黑色的大手就拍往我妈翘起的臀部上,「啪!啪!啪!啪!啪!」重重的连
拍了五下,拍得我妈浪叫了好几下,把嘴里刘伯伯的肉棒都吐了出来。

  「你这个老骚货,不要脸的东西,给你脸你还不要。我没人要,我没人要,
刚才谁骑的你这个破鞋?浪骚玩意儿。」王伯伯解气的说道。

  这时刘伯伯揪起我妈的头髮,说:「别吃了,看你一脸的贱样儿,我肚子饿
了,给我们做点吃的去。」

  晚上的我家格外热闹,王伯伯和刘伯伯两个家伙代替了我爸的职责,不仅把
肉棒插进了只有我爸才能享用的肉洞,现在还赤裸着身子,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喝
着啤酒,两张木质欧式座椅有些吃力的支撑起男人臃肿的身体。而我妈则穿着一
身白色打底、蓝色碎花家居裙在厨房里做饭,里面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真空的,
只有脚上还套着一双白色棉袜。

  我妈本来是要求王伯伯和刘伯伯滚出去,要不就要报警,可这两个老流氓又
以我来威胁我妈,说如果不听他们的话,就先把我的腿打断,让我一辈子残疾,
我妈无奈之下只好去厨房给我和这两个男人做饭。

  我妈湿润的头髮贴着前额和脖颈,美丽的眸子里面写满了不甘。下体不断传
来一阵一阵的疼痛,长达三个小时的马拉松式轮姦使得我妈全身上下十分酸痛,
奶头也因为被牙齿咬弄而涨红着。

  我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本来是想在厨房帮助我妈做饭,可是靠近
我妈三步之内,一股汗臭味和精液的腥臭味便扑面而来,噁心得我直想作呕。这
是平时散发着体香的我妈从来没有过的味道,两个老家伙却是对这股味道闻而不
觉,因为他们平时身上就是一股汗臭味和烟草味,已经察觉不出异样,所以不时
到厨房里看我妈做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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