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阡陌集【０１﹣０４】
作者：skyline168
麦田阡陌集【01】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W。 B。 Yeats， 1865-1939）
她是大学重考那年认识的女朋友，163标準身材，当时因为年纪小，所以称
呼他为「小美女」，其清秀漂亮，个性温柔可人， 事隔多年，往事历历在目。
当年至重考班，因晚报名，无位可划，于是排到最后位子，几个同学感情要
好，常厮混一起，「小美女」是熟稔后的称呼，八字没一撇前，都是连名带姓称
呼。一个礼拜，她四天以上穿短裙上课，总是刻意比她早些入座，静待她由我身
旁经过，盯着其美腿看，一路目送至其座位。
当时学风保守，虽对男女之情心生嚮往，但敢勇于表现的并不多，可谓懵懂
未知的青涩年华。
我是如何蕩入小美女心扉呢？不是靠日久生情，总是有些头绪，幸福的人懂
得把握。
小美女每天搭客运通勤，车站就在补习班对面，有次正要至补习班上课，经
过路旁邮局，瞥见她在邮局门口排队，急忙绕了过去，冒出头打招呼。
原来是排队买『首日封』。
小美女问道：「你也来买首日封吗？」
含糊以对道：「是啊！我也来买邮票」
国中时代跟过流行集邮，却不怎么热衷，几天后，我们交换了集邮簿，说来
好笑，为了自抬身价，还向家里要钱 ，补强门面，有了共通话题，两人感情更
易发酵。
女生对男生刻意的举动是否思考过，究竟是针对自己而来？或是天真的以为
只是凑巧？
有天小美女主动提起：「你有机车厚！」
「怎样？」
小美女：「以后下课可不可以载我到前几站坐车！？」
因为补习班是最后几站，尤其下课、下班时间，很难有座位，甚至挤不上去
，非得搭下班车。
自此每天下课化身护花使者
起初，她手拉机车后面把手，有时剎车一滑，感受不知名力道轻撞后背，血
气方刚的传家宝亦抬头一探究竟，日后知道，那叫大C。
日复一日，重複着生活步调，虽上演温馨接送情，压根没动过淫念，那是一
种纯纯的爱恋，几次其他男同学自告奋勇载她搭车，甚至顺路回家，她也会答应
别人。
直到有天中午用餐，我打翻醋罈子道：「以后没空载妳去坐车，找别人载吧！」
小美女讶异地追问原因
我据实以告，说不喜欢见她让其他男生载
她低头不语，夹了口饭吃，抬头道：「你在吃醋吗？」
一时之间想不出台词回应，倒是「小美女」聪明伶俐，续道：「妳喜欢我吗？」
我则直接了当问：「妳可以当我女朋友吗？」
她没想过交男友，跟我在一起又觉开心，当下不置可否，但那天起，她再也
没让其他男生载。
渐渐地，她也不再拉机车后把手，而是环抱我腰，停红灯时，顺势摸摸小手
和大腿，一切是如此不经意与自然，当时没想过，算不算是恋人，只觉彼此开心
，足矣。
因为在大时代诡谲的氛围下，谈恋爱似乎是件十恶不赦的事。
日复一日，除了读书还是读书
放学后，先回租屋处洗澡、晚餐，接着到补习班晚自修，因为读书气氛佳，
且有免费冷气吹，重考生活确实乏味，那种不确定感，不时侵蚀心志。
和小美女相处的时间极为有限，一下课她就得回家，一旦缺课，补习班立刻
打电话回家告之。
当年耶诞夜，小美女要送我一个耶诞节礼物，问道：「可以送一个吻吗？」
一番心理拉锯，终获首肯，本来只愿意亲脸颊，讨价还价，好不容易说服她
亲嘴。
那天中午，第一次约她到房间，气氛有些尴尬，不知如何起头，厚着脸皮道
：「我的礼物呢？」
小美女胀红双颊，轻吻我脸颊
「不够啦！不是说好 亲嘴吗？」 索性往她嘴唇凑去
闭上了眼，她没有闪躲，双唇相接， 心则砰通猛跳，只觉嘴唇好柔软，令
人辞穷。
紧紧搂着垂下双手的她，当时彼此都无性经验，还有更多新奇的事物等待开
发。
小美女朱唇轻启，让我得以和她双舌紧绕，却在隔着衣服抚摸其胸部时，推
开了我，后来保证不乱摸，才愿意继续，初吻，就这么发生！
那次只准我亲她唇，耳朵、脖子，不肯退守，遑论脱她衣服，当晚做了春梦
，梦中的 女生却看不清楚是不是她。
人一生中最可贵的事，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你出生时，有人因你而笑；死
去时，有人为你而哭，哪怕只有一个！
记得当时年纪小，记得那年星光灿烂， 和小美女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这
辈子最甜蜜的时光之一。
有了生涩接吻的初体验，驾轻就熟，三番两次约小美女，趁午休，回租屋处
卿卿我我，却始终只停留接吻阶段，有时无暇阻挡，也能隔着衣服轻抚胸部。
一次偷袭，趁她陶醉，隔衣服解开胸罩，却当场翻脸，当晚写了悔过书，隔
天硬塞给她才言归于好，小美女不算保守，却有个性，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通
常适得其反。
有次禁不住怂恿与带动，伸手入我裤裆，握住传家宝，脸上露出稀奇古怪表
情，才碰触，马上缩手
「刚刚那样很舒服，再一次好吗！」
她不解，却被说动，又伸手进去 ，在我耳边说：「为什么这样会舒服？」
乘胜追击，要她上下套弄会更舒服，大概不想我失望，边弄边问：「是这样吗？」
没多久射出一股热热暖流，她感觉不对劲，飞快抽出手来，手上已沾满浓稠
液体，没接触过男生精液，护理课却有教育过，不消解释，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虽然错愕，人生总有第一次。
取出卫生纸擦拭，她却伸手闻了余味，直说奇怪的味道，她道：「这样会舒
服吗？是什么感觉？」
早已忘记当时如何回答，该发生的事，慢慢就会发生，一回生、两回熟，有
机会达阵一垒，下一次就从一垒进攻，当我想要的时候，小美女总会帮我解套，
吵架的时候则另当别论。
附录：给小美女的诗
出现在清丽的早晨，在薄曦乍现之际，凉风沁扉当时，我到了
朝代更迭，错过汉唐盛世的灿烂辉煌，忘不掉木棉树下的神圣誓言，我到了
喝下忘情水，摧毁前世记忆，妳却唤醒我今生盼望
走上一小段路，青山叠翠多娇，朝雨挹清晨，空气更显芬芳，漫步在傍柳随
花的小径
前路蜿蜒如河，何时拨云见日
我叹道，为何妳不选捷径入海，偏要流连尘世悲欢
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
我俩相对默然
折一枝柳给妳，「柳」、「留」同音，妳说走吧，前路还很长
既然无意待明月，何管明月照沟渠
多年离别，早将恩怨情仇，灰飞烟灭
筑梦的年代，无人歌颂
生命中无可取代的曾经
爱或不爱已是赘词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双瞳剪水，飒沓飘忽间，藏不住压抑
妳的笑，却选择埋葬一切
为何山川依旧，只是朱颜改
隐隐作痛的心，寻不回碧海蓝天
滚滚红尘，取次花丛
虚拟不出我的渴望
今日再见，物换星移，妳眼角皱纹深了
原是含露汪汪的眼睛，如今更增妩媚
丰姿绰约，不改当年
嫋嫋婷婷，美人依旧
按耐不住的情绪，冲破封锁区间
妳我都没有哭
俱叹
逝者如斯
我愿一掷千金，换回犯过的错
只因妳的无可取代
伫立山岗，吹着回忆的风
妳的髮丝飘着
阳光洒下，溶溶漾漾
爱一个人，原来如此简单
爱的真谛不是海市蜃楼，是清晰可见
对不起，我走远了
妳淡淡地说：「但愿你只是迟到」
拥着幸福
错过烟火绚丽的剎那，更珍惜眼前的点点滴滴
勇敢的飞翔人
狠狠弹出既定航道
那管航具终将坠毁
只因妳是我的最初
麦田阡陌集【02】
小美女不是每次都肯就範，不晓得去哪得到谬论，纵欲会伤身，一个礼拜只
准帮我一次，殊不知伤身总比憋死好。
课余时，三姑六婆也会讨论男欢女爱，小美女曾告诉我：她死党和男友已经
在洞口厮磨，我道：「妳怎知！」，她说死党说的。
当时不确定行为是否符合常态，有些事需要靠集体催眠，方能突破禁忌围篱
，房间里，不全然卿卿我我，偶尔讨论功课，相互测验，她输则脱一件身上衣物
，我输则遭她气球棒槌打。
她总是撒娇，尾戒、髮夹、手錶、丝袜，都算一样，有次好不容易让她上半
身剩胸罩，却耍赖不玩。
有天中午，小美女对中发票，那天心情特别好，竟询问我：「有没有亲眼看
过女生的胸部？」
「有耶，庙会的脱衣秀看过。」
小美女竟答腔道：「要不要看我的！」
今天不是白日梦！之前提议过，她不甩，落得自讨没趣，这次却主动提起。
「好阿！怎么看？」
小美女道：「只准看，不能摸！」
要我闭上眼睛，等我张开眼睛，她还是穿着毛衣
「在哪？」（够白癡，胸部当然在她身上！ ）
小美女露出诡异笑容，低手翻开上衣至颈部，露出白白圆圆的乳房，没瞧清
楚她就盖上。
惊鸿一瞥！要求再看一次，她说：「免谈」，要我再闭上眼睛，等她穿好内
衣才准张开。
回想当时场景，有如跑马灯在眼前重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有次寒流来访，气温冷湿，空气中飘满雨丝。
用餐中途下了小雨，淋了一身湿，回到房间，她嚷嚷要去淋浴，却没替换服
装，拿了自己的Ｔ恤和短裤让她替换。
「妳可以换穿我的衣服去浴室，我帮妳把衣服用吹风机吹乾」
她听了从善如流，这次大方许多，没要我闭上眼睛，在我面前脱掉了上衣、
牛仔裤，早忘记当时其内裤的颜色，印象中好像是白色、又好像是碎花色。
见我色迷迷盯着她的胴体，她害羞地弯下腰，腿成内八字，双手挡住下腹，
欲盖弥彰！
靠近她，一把抱住，搂在一起，双唇相接 ，双手也不安份地胡乱摸索，直
到将手伸进她的内裤，又被推开。
她穿上我的衣服，逕去洗澡，我则拿起吹风机帮她烘乾衣服和裤子。
小美女洗好澡，接过吹风机，吹乾头髮，我的衣服和短裤，在她身上大上好
几号，她顺势把浴巾摊开，里面竟然是她的内衣裤
『那她里面不就没穿』
帮忙把内衣裤摊在椅背上，搬了电扇，开到最强，把内衣放在鼻子上闻，故
意演出陶醉之情，小美女则吹着头髮，古灵精怪地对我苦笑。
等我她的内裤凑在鼻子上时，她作势要打，只得乖乖放好，少女的体味，闻
起来比芬多精更令人心旷神怡。
换装前，我道：「没看过女孩子穿内衣，可以穿给我看吗？」
大概是贴心帮她吹乾衣服，有感动到，她道：「真的想看喔？」
「当然」
她接着道：「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扭捏作态，只见她围起浴巾，先是在浴巾内换穿好内裤，穿内衣时，抛
下浴巾，竟刻意背对着我穿内衣，见她裸背，我按捺不住，儘管小美女说不准靠
近，我却不让她有机会把内衣扣上。
小美女轻呼一声，内衣滑落，双手却交叉紧护乳房，她张开手紧抱我的腰，
将头靠在我胸膛，不让我有机会造次，只得呵她痒，一阵滑溜，露出破绽，急忙
伸手靠上小美女乳房，原来女生的胸部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她也不打算束手就擒，频频挣扎，哀求的口吻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这可问倒我！
似乎有很多事可以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撒娇口吻拜託小美女，要她好好
让我端详，挨不过温情攻势，她不再抵抗，再度展开惊奇之旅，左搓右揉，好似
醒麵团，拨弄了她的乳头，感受到直立硬挺，边捏瞎问：「舒不舒服？」
小美女又惊又羞，只是哎唷，也不答腔，此时慾火中烧，自行脱下长裤，将
传家宝凑至她嘴前，她却怎么也不肯就範，只管伸手加速套弄着传家宝。
一阵荒唐过后，早已超过上课时间，稍作整理，急忙赶赴补习班，那天小
美女在机车后，手又搂的更紧些。
两人常利用中午休息、下午搭车前，或一早上课前的短暂空档，进行着荒淫
的游戏，小美女的底线就是不肯让我脱她内裤。
不断努力揉麵团下，略有小成，有次小美女还发嗔：「不要老是亲同边，会
不一样大 」
随着经验累积，招式益发上手，渐渐地，小美女把嘴派上用场，起初只敢偷
偷亲一下，后来浅嚐则止，再来则敢含，后来也能吸，接着已能舔且变化出不同
花式，并不时露出淫蕩貌，活脱一部性爱进化史！
小美女是一月出生的魔羯座，节录自星座物语：「对于摩羯座而言，爱情是
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她会从长计议，就像投资理财一 样，去计算他的得失，仔
细考虑清楚了之后，才会开始行动，有点慢，但一旦开展了，就是一段深刻不悔
的执着爱情。」，虽然不太信星座，不过有点準。
生日前几天，我们积极蕴酿，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说好要尝试生平的
第一次，小美女生日前几天，我心神不宁、忐忑不安，人生难免有第一次，前一
晚，独自外出买保险套，晃了几个公共场所，遍寻不着保险套贩卖机，只得硬着
头皮到西药房，门口犹豫片刻，心中暗自把对话默想一遍。
鼓起勇气，冲进药局，第一次却尴尬地买了一瓶绿油精出来，箭在弦上，不
得不发平复了情绪，又找了另一家药局，豁了出去，顺利买到一盒家庭计划保险
套。
回到租屋处，先行演练，打开保险套包装，里面却没说明书，拆一枚试戴看
看，当晚失眠了！
隔天中午，兢兢业业準备开工，一如往常，将小美女脱到剩内裤，来到重头
戏，缓缓褪去她的黑色内裤，小美女早有心理準备，这次也不阻挡。
那时很无知，小美女也因紧张缘故，尚未湿润，就想强行进入，第一次的尝
试无功而返，心中惶惶，担心身体有隐疾。
隔天下课，急忙拉着小美女往房间跑，这次不猴急，伸出手指在桃源洞轻轻
抚摸，小美女娇羞的脸，令人心 跳加速、口乾舌燥。
琢磨一会，翻身上马，有了第一次失败经验，这次进攻的 慾望更加强烈，
俩人都是不经人事，我仅凭MTV里的A片情节，依样画葫芦。
小美女则从未看过Ａ片，小美女闭着眼睛随我意，一副豁出去貌，一番推进
，心中焦急多过享受，一股脑往桃源洞塞，小美女露出痛苦神情，不时露齿皱眉
，似乎颇为难受。
完事后，小美女指着浅色床单上的血渍要我看，我立即会意过来，那是处女
膜破裂所流出的血迹。
蜜月期正热衷此道，不消一个月，已经好奇地试过各式各样的姿势，没几个
礼拜，一大盒保险套用罄，连忙补货。
有次完事，故意不让小美女穿内裤到补习班，看着她穿着及膝裙坐在我跟前
上课，无人知其裙里空蕩，惹得我极端幻想，回到房间，二话不说，搞得她呼天
抢地。
曾跟小美女玩过禁慾游戏，谁先开口想要，谁请对方吃饭，战绩七败对三败
，至于谁败场数多，结果有何不同吗！？
麦田阡陌集【03】
租屋处共有五位室友，二男三女，五人分配值日生， 每人轮流一个礼拜，
打扫公共区域，有一公用电话，每月根据电信局发话清单，自行分摊所属费用，
男室友叫「阿光」。「小绮」则是女室友里长得比较好看的，有次洗澡，见她浸
在水桶里的内衣裤，邪恶地意淫一番，沖洗放回后，心神不宁，担心被小绮察觉
异状。
曾看过男生进出她房间，大概是男友，当隔壁有男女交谈声，我会好奇地把
耳朵贴紧木板墙，小绮有时把广播音量调大，猜测应该是在干苟且事。
一次阿光不知去哪搞了听诊器，神秘兮兮至我房间，我亦狼狈为奸，虽然小
绮房内音乐声夹杂其中，不过，透过听诊器隐约可以听到她的呻吟声，我把阿光
的听诊器扣留，万一他窃听我和小美女的闺房情趣，还得了！阿光貌似忠厚，其
实是假象，会找我去看小电影。
忘了当年情人节礼物为何，不过，有件事却是不会忘记，情人节那晚，见小
绮独处，好意约她一起吃晚饭。
点了炒麵，「情人节男友没来找妳喔！」
只见她愁眉不展，她道：「男友牙痛，所以不能找她」
她胆小，怕男友的家人接到电话，我自告奋勇，以她男友的同学名义，帮忙
拨了电话，九点多拨过去，找不到人，十点多回租屋再拨，依旧没着落，留了租
屋处电话，请小绮男友的妈转告。
我在房间留意电话声，眼看已经凌晨一点，担心她胡思乱想，敲了她的门，
只见她哭得唏哩哗啦，要她别难过，或许其男友家人未转告。
心想不对，就算不知小绮找他，总该来电关心情人节快乐，心中有股不祥预
感，见她伤心欲绝，半夜带她去海边散心，整夜没睡，捨命陪君子。
隔天中午小美女却落井下石，蹂躏传家宝一番。
下午回到租屋处，关切小绮情况，她当天却没有返回租屋处，隔天中午和小
美女在房间，听闻隔壁开门声，出去一探究竟，见她披头散髮、一脸憔悴貌。
「妳怎么了？」
小绮痛哭失声道：「男友不要我了」
详细了解后才知，昨天一下课就回嘉义找男友，得知男友另结新欢，儘管小
绮如何哀求，不过是自取其辱，错过最后一班火车，也不敢回家，只好借住同学
家。
小美女听闻小绮遭遇，也跟着哭起来，最后是我一人安慰她们两位。
回到房间，小美女藉题发挥告诫我道：「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我，要怎么办？」
「我这辈子只爱妳一个！」
小美女道：「如果有一天偷交女友被我发现，要你回来，得乖乖听话」
当时自然是唯唯诺诺
所谓少年不识 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
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箇秋。（辛弃疾，丑奴儿）
那晚小绮不死心，想最后问个清楚，帮她拨了电话，小绮电话里声泪俱下，
我义愤填膺地接过电话，咒骂几声，她男友立刻挂我电话。
再打过去道：『有种再挂电话，我就告诉你妈，她儿子怎么上了人家，却始
乱终弃』
小绮男友不敢再挂电话，被我劈了顿饱，不过！他们的感情势必告吹。
现在想想，当时不够成熟，或许它们复合的契机，因此被我搞砸，话说回来
，感情聚散离合间，只须珍惜，不需留恋。
（《死是安慰》：一曲溪涧，日夜流水，生是种奔逝，永在离别！死只一回
，它是安慰。）
那段日子，我对小绮特别关心，希望帮助她走去阴霾，规律留给日出日落，
脱轨留给红尘男女！多年后，看了一电影「closer」，说的是红男绿女在命运的
安排下，演出一场擦枪走火的出轨恋情。
小绮和男友分手后，有天和她外出，那天星空明亮，气温暖和，有春天的气
息，俩人跑到海边看海。
聊到前男友，小绮不由得情伤，又是一阵难过，堤岸边，小绮要我肩膀让她
靠着，讲到伤心处，悲从中来，整个人依偎在我身上。
气氛催化下，我吻了小绮，她也不尴尬，一副理所当然，回家前，她告诉我
：「今晚的事不要让小美女知道好吗？」（这句话明明是我的台词，还抢词！）
我曾怂恿室友「阿光」追求小绮，阿光有色无胆，只敢打嘴炮，我帮阿光草
拟了一封情书，要阿光照抄，阿光能不能追到小绮？我不甚在乎，只想为枯燥的
重考生活，凭添几分乐趣，或许有机会见阿光糗态。
待阿光抄完信，却不敢亲自拿给小绮，我自告奋勇当信差，玩得不亦乐乎，
敲小绮的门，递信给她。
小绮问：「是谁的信」
「你看信就知道」（憋住笑的感觉蛮痛苦！）
送完信，外面找到阿光，他紧张地抽着菸，见我出现
急忙问：「小绮有没有说什么？」
过了两三天，阿光说：「小绮遇到我都没反应，也没提信的事，是不是拒绝
他！」
我对阿光说：「可能是欲迎还拒」
把这件事说给小美女听，两人捧腹大笑，阿光主动找小美女帮她探口风，换
来小绮的答案是No！当朋友倒是可以，那夜小光买了醉。
愚人节，大考日迫近，心情更为紧张，那天小美女塞了一颗糖，乍吃之下是
甜的，含在嘴里不多久，转为奇酸无比，小美女说：「今天是愚人节，不能生气」。
那天小美女月经来，只能用口，故意口爆！之彼道还诸彼身，「今天是愚人
节，不能生气」我如是说，换作平日，肯定翻脸。
有天和阿光到附近运动场丢棒球，回到租屋处，见小绮和两个男生在门口外
讲话，其中一个是小绮的追求者，另一个男生就奇了，是抛弃小绮的负心汉，和
阿光停了下来，没头没尾，也不知道它们吵些什么。
先入为主的观念，对小绮前男友没好感，见小绮对其前男友脸色不悦，开口
斥责道：「干！来冲三小，这里不欢迎你」
对方出言不逊，反讥没有我们的事，一阵面红耳赤，阿光率先动手，我也随
即加入，三人打了起来，小绮和她的新追求者则是在旁劝架，前男友被海扁一顿
，离去前说要报警，害我跟阿光整夜提心吊胆，隔天小美女见我伤痕，忿忿不平
欲找小绮质问，被我挡了下来，一切是我自愿出头。
《论语季氏第十六》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 在色；及其壮也，血气
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该发生的总是会自己寻找出口，私底下意淫小绮，也有一次趁虚而入的接吻
经验，碍于女友和小光，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轮流监视着，也无良机。
有次星期天，只剩我和小绮在租屋处，说好要煮水饺来吃，烹煮过程，言语
之中诸多挑逗，玩笑开得火热，我开玩笑道：「妳跟男友到什么阶段了？」
小绮反问：「你呢？」
「我们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小绮暧昧地说：「鬼才相信！」
续道：「小美女告诉过我了」
当下不知真伪，相讥道：「妳男友也跟我说了」
小绮：「说什么？」
「你们做过的事啊！」
小绮佯怒：「神经病！我们之间又没什么 」
在我房间吃着水饺
看着小绮皎白的腿，开口道：「妳的腿很白耶！」
小绮说：「那又怎样？」
「没啦，觉得很漂亮而已！」
绮：「色狼！明天我要告诉你女友。」
「妳很无聊耶，枉费我对你那么好，还想害我。」
小绮又问：「你最喜欢小美女哪里？」
「我觉得她漂亮！个性也不错。」
小绮：「我也不丑啊！怎么没来追我？」
「妳有男友啊，怎么追！」
两人妳一句、我一句，言不及义
「上次去海边，亲妳那次蛮有趣的。」
小绮：「那里有趣？」
「就很特别啊，感觉很不一样，可以再试一次吗？」
小绮：「万一被你女友知道怎么办？我才不要勒。」
「哎！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
小绮竟开口说：「那你先去刷牙，刚吃韭菜水饺味道重 」
坐在床沿，小绮一直笑说：「好怪喔」
把嘴巴凑近小绮的嘴， 她则是左闪右躲，笑脸盈盈
我认真地道：「别乱动啦，把眼睛闭起来」
两人四唇相交，双舌交缠，手也不安分地活动着，一开始没考虑很多，只想
纯粹接吻，而后续发展，只觉小绮体温不断上升，我用指腹轻轻抚摸她的大腿，
搂着小绮道：「妳和男友到什么程度」。
小绮道：「现在的男友不敢，只有爱抚而已」
明知故问道：「那前男友有吧」
小绮羞答答地点了头
「那妳会自慰吗？」
小绮音如细纹道：「有时会用枕头」
少女的体香伴随着挑情呓语四处流转，浑浊的喘息声刺激着末梢神经，小绮
在耳边轻声说她想要，我心里却觉得担心。
「妳绝对不能跟小美女说喔！」
小绮点点头，把我搂的更紧，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吻着她，膝盖轻轻撞击她
大腿间的私密处。
脱掉小绮热裤，她的内在美，是整套的蜜桃色，刚膝盖一阵顶撞，搞得其内
裤错位，几根小波浪的阴毛露脸打招呼，拉了几下，一根掉落指间，故意给小绮
看，惹得她娇羞无比，脱下其胸罩，丰满的双乳映入眼帘，乳头翘得老高，以大
拇指在两边乳晕轻轻画圆，配合轻咬乳头。
随着小绮的呻吟声，抚摸力道时弱时强，在我还算嫺熟的技巧下，把对小美
女那套，作技术转移，小绮的阴户，因为兴奋充血之故而肿胀，内裤则是湿了一
大片
其身体不断传来阵阵痉挛感，恍神间，突听得有人开门声，吓了一大跳，担
心阿光回来
赶紧跑到门边专心聆听，是对面室友，有人回来，心生胆怯，赶快要小绮把
衣服穿好。
我故意提高音量，假装是在讨论功课，引人耳目，只是小绮充满哀怨，仍徜
徉方才情境中。
当天夜里，燥热难耐，心生一计，假意发动机车外出，掩人耳目，其实是停
在不远处，再走路回租屋处，由小绮在约定时间帮我开门，我则蹑手蹑脚，迅速
闪身入小绮房间 （作贼心虚，好比考试作弊，老师明明在看报纸，可是总觉得
老师在监视着）。
房间内，便要小绮蹲下含着传家宝，她跪在我跟前，手口并用，套弄了起来
，一阵淫乱，累了睡着，半梦半醒间，醒了又来，搞得筋疲力尽。（『瑶笙燕始
归，金堂露初唏。风随少女至，虹共美人归。』上官仪 诗）
趁着天之将亮，悄然退去，邮差不曾敲过门。
麦田阡陌集【04】
迢 迢 牵 牛 星 ， 皎 皎 河 汉 女 。纤 纤 擢 素 手 ， 札 札 弄 机
杼 。终 日 不 成 章 ， 泣 涕 零 如 雨 。河 汉 清 且 浅 ， 相 去 复 几
许 ？盈 盈 一 水 间 ， 脉 脉 不 得 语 。
《 古 诗 十 九 首 》
后来我考上大学，小美女仍旧落榜，其父亲更是愤怒，几次找她，总被其家
人拒于门外，小美女后来被送到台北继续重考，一方面换个环境，一方面相信北
部名师能耐高。
小美女到台北后，曾打电话告知她的补习班，并要我常到台北补习班找她，
起初北上找过她十余次，随着大学生活多彩多姿，社团、球队、新同学等相继加
入生活。 渐渐地，我和小美女见面时间骤减，感情趋淡。
原本见面时还会哭哭啼啼，慢慢地，她有了自己生活圈，通话频率渐少，『
时间』和『距离』对爱情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相同的，时间也是最好的止痛妙方，时间会沖淡记忆，如同海滩上的足迹，
终在潮水涨退之际而消弥无蹤，然而记忆刻划越深，足迹也越深，需要更久的时
间释怀。
当伤痛超出心理所能负荷的程度，有人会选择锁上记忆，不愿提起
【三年后】
那天正和女友排队进晚餐，鲜少在学校用餐，那晚是因为学校举办『校园歌
唱比赛』，好友也有参加，特地留下来加油打气，点完餐，和女友找了个位置坐
下，用餐过程习惯东张西望，欣赏校园美女，女友租屋在外，仅供其父母检查，
三天两头跑来和我住，堪算老夫老妻。
也无话题聊，大多有一句没一句应和着，看着排队的人潮，心裏想着：『那
个女生腿蛮好看的，那个女生长的蛮漂亮的，那个女生是企管系的班花，咦！旁
边那个男生是她男友吗！怎么没看过？那个女生真是丑……』
眼里望着，心裏想着，女友只当我在发呆，目光所及，脑子意淫，心里品头
论足一番，排队人潮，有些背对着我，无法一窥全貌，『那个女生背影婀娜多姿
，那个女生头髮染的很有特色，那个女生穿牛仔短裙加丝袜，腿好漂亮……』
看着众人背影，有点好奇长相，等诸位女同学结完帐转身，心底的声音又出
现：『唉……那个女生真的只有背影还可以，哇！那个女生脸很漂亮，但身材臃
肿，真可惜……』
轮到短裙女孩结完帐，转过身，我不禁慌了！美女？丑女？都不是，她是「
小美女」，一位曾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重考时认识的女友。
三年不见，此刻所见，似乎是她，内心焦虑地急于确定答案，心湖恍如被投
入一颗大石，泛起一阵阵的巨型涟漪，眼睛紧盯着她，表情故作镇静，应该是吧
！哪有人长的这么像？
见她提着便当往出口离去，立刻起身一探究竟，女友只是自顾看杂誌，箭步
冲出门口，一下子就看到她背影，三步併作两步，终而跑了起来，离她数步之遥
，只觉口乾舌燥，有种站不住脚的无力感。
放开声音，由后面呼叫着小美女的名子，那个女孩有了动静，不再前进，转
过头来，与我四目相接，内心呼喊着：「没错！千真万确，她是小美女」
此时此景，得以和小美女重逢，这不是电影桥段，不是无病呻吟，而是活生生上
演的故事，走近了几步，保持距离，眼前她是既熟悉又陌生，故作潇洒道：「你
是小美女厚」
她也呼唤着我的名字回应着
开玩笑道：「妳失散很久了耶」
她笑着道：「是吗？我看是你吧！」
当时很想哭，嘴巴耍嘴皮子，内心却无助，曾经如胶似漆，今日久别重逢，
不是应该抱住她才是吗！怎么净讲些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小美女就像是装在透明密封罐里的糖果，浓情密意，却找不到方法开启瓶盖。
两人站在路旁聊了起来，问她在这里做啥？她说在这里读夜间部，又是一记
重拳，让我头重脚轻，原来我们同校读了三年书，只因她是夜间部，我竟从未在
学校遇过她。
两人互诉别来情衷，小美女还是如此清纯可人，讲起话来清脆悦耳，想问她
有没有男友，却不知如何启齿，抄下了她的联络电话，问明住处，藉故要观看同
学歌唱比赛，不得不告辞。
小美女开玩笑道：「你女友有比赛喔！」
试探，是试探！
「没有啦，我没有女友。」
不知为何睁眼说瞎话，就是不愿承认我有女友的事实，反口问道：「妳呢！
男友对你好不好？」。
她再度笑道：「去那找比妳更好的」，事后方知，她当下也是说谎 （望着
离去的身影，小美女或许纳闷，为什么当下我没留她）
双眼早已婆娑，小美女身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视线，泪滴忍不住滴了下来
，自责为何矜持而故作潇洒，理应吐露真情才是，心情既複杂且矛盾，意及往事
，心中孤独且感伤。
那晚上歌唱比赛，有人唱《当爱已成往事》，歌是这样唱着：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
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紧握抄录电话的纸片，小心翼翼地放入皮夹，抹乾泪滴，拖着沉重步伐，回到餐
厅女友处，女友道：「刚跑哪了？」
随便编个藉口糊弄以对
「走吧，去买饮料喝」
女友道：「剩那么多不吃了吗？ 」
不知为何，觉得很难过，只想找地方吐！当晚上狠狠地跟女友来了一下，幻
梦中，女友似乎化身为「小美女」。
女友坐在身上，闭上眼睛，想像着这是小美女的腿、乳房…… 『惊觉重考
梦，赢得薄倖名』，明天一定要找到小美女！
在阳台熄了菸，外面好冷，回到房间，打量着熟睡中的女友，理性思考着，
今天如果女友和小美女的角色互换，刚刚应该是想着女友吧！失去的总是令人觉
得美好，掀开被、爬上床，女友睡梦中一阵咒骂，唸我不睡觉，影响太后睡眠，
还踹了我两下，心中百感交集，爱情总是被日常生活的琐事消磨殆尽。
那晚，邪恶念头油然而生，『如果有机会和小美女共续前缘，该如何跟女友
说分手』
或是我多虑了，世间大部分的烦恼都不会发生，而少数值得忧虑的，就算担
心了，还是会发生，隔天趁女友上课，拨电话找小美女，电话那头，小美女笑道
：「怎么那么晚找我，以为昨晚会来电。」
「我现在过去找你好吗！」
小美女却道：「不行，待会要搭车回家，跟家人说好了」
「好啊，晚点我开车载妳顺道回家」
小美女推说不行，我想她大概有男友吧！否则电影裏的久别重逢，不是要很
激情才是。
满脑伊人倩影，开车前往小美女租屋处，把车停在大楼下，本想告知我在楼
下，潜意识却有股莫名顾虑，于是枯坐车裏等待 。
后来一个男生停在楼下，没多久，一位女生出门来，定眼一看，不是小美女
是谁！？
小美女上机车，俩人有说有笑，心中明白了一切，伊人已琵琶别抱，心存侥
倖，安慰自己，或许他们只是同学，或是刚开始交往，看着男生细心地帮她拨弄
头髮，戴安全帽的模样，自己不过是是睁眼说瞎话。
其实我也有女友，又有何资格吃醋！后来不死心约她见面，在车上，似有若
无的碰触她的手，想试探小美女对我的感情深度，聊了许多往事，俱叹逝者如斯
！席间，不改调笑口气道：「没想到会再度重逢，可以重新追求妳吗？」
「妳要追我喔！」小美女答腔着
「可以吗？」
小美女笑着说：「那要先问我男友！我怕他不敢跟你抢。」
突闻小美女吐露实情，既尴尬又难过，吸了一口气，缓和激动心情，故作不
在乎道：「很不够意思耶，那晚说没男友，害我空欢喜一场。」
小美女接着道：「你也是，如果不是有女友，见到我的态度不会是那样。」
「是吗？」
小美女道：「那你承不承认有女友？」
避重就轻道：「如果单身，会想跟我在一起吗？」
小美女略显激动道：「你根本不够爱我，不然怎么会找不到我」
话语之中尽是怨怼，说得我惭愧异常，我试图解释那是宿命，当初异地而处
，又发生许多事 ，才会分别，跟爱不爱没关係 。
纾发完情绪后，小美女默默地点头，她不是无理之人，黯然同意我的话，有
道是『有情惊拆散，没情惊拖磨』。
小美女拿出一个纸袋，要我回去再打开看，问说是什么，则是不说，平复心
情后，话题转为朋友间的闲聊，再也不敢碰触以前回忆
最后依旧老话问她：『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吗？』
小美女不假思索道：「不会 」
真的不会吗！？她心里也不确定吧。
送她回住处，车停路边，迫不及待打开纸袋，颇有份量，是一本活页簿，里
面尽是我和她的回忆，两人搭阿里山小火车的纪念车票、送她的邮票、电影票根
、演唱会票根、球赛票根，吃饭、购物的发票……
有些地方已忘记去过，回忆顿时袭上心头，其中还有一张画我的素描，之前
从未看过，显见是分离后才画的。
喃喃问自己道：『是否真的还喜欢小美女？有超过对女友的爱吗？或是纯粹
吃小美女男友的醋？抑或怀念遗失的美好？或者心理觉得亏欠？』
这一切的问号？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回忆就像储藏室内的杂物，当要清空时，这也捨不得丢，那也捨不得丢，最
好的方法是狠下心，把想得到的留下，其余挥挥衣袖，云淡风清。
那阵子跟女友感情特别不睦，以前吵架，总低声下气赔不是，重逢小美女后
，吵架变得理直气壮，反而是女友主动示弱，不在乎最大、关心则乱！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玄妙，和小美女重逢之前，俩人同校三年，校外租屋处
也不远，却不曾相遇，自从不经意遇到后，偶尔在超市、在自助餐，倒是遇过好
几次。
上天这个玩笑真是开大了，或许是遇到小美女后，不知不觉改变了生活习惯
（用餐或购物时间、地点等），以前不会去的地方，到处乱跑，心中深切渴望能
常和她不期而遇，虽然只是突增感伤。
有时和女友一齐遇到小美女，小美女也默不吭声，装做不识，有时我单独遇
到她和男友相伴而行，也会尴尬地避开，不知何故，越来越常遇到她。
好像约好似的，每个礼拜固定时间，都会在校外某家超市遇到她，有时没遇
到，多等一会，她就会出现。
难道她也思念着我吗！？
还君明珠双泪垂，一个使君有妇，一个美人有眷，比喻或许失当，不过各自
有男女朋友却也是事实，何必将俩人的孤单拆成四人的寂寞。
一次骑机车经过小美女大楼下，见她男友车停骑楼下，自从知道小美女住处
，每次开车或骑车经过，总会多看几眼，那次看到她男友的机车，心里突觉不是
滋味。
不晓得房间内的小美女是不是正脱光衣服和男友做着苟且的事，一时钻牛角
尖，返回死党租屋处，并到书局买了一瓶三秒胶，要死党帮忙把风，一 整瓶往
她男友的机车钥匙孔内灌，不成熟的作法，稍稍洩恨。
后来遇到小美女，她怒道：「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坦承以告，小美女道：「直觉是你干的，不过他并不知情，以后不要再发
生类似的事，否则要把实情告诉他」
「说就说啊，谁怕谁啊！」一脸不在乎地回应
只见小美女鼻头红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急忙答应她以后不犯。
有一天女友问我：「前几天同桌吃饭的女生是谁」
上次和小美女在自助餐店偶遇，进而同桌吃饭，却遇到学妹，心里自忖不妙
，果然，八卦的速度比超音速飞机还快，女友隐忍了好几天才发作。
「遇到以前高中同学」
女友道：「怎么 没听你提过」
一言不和，狠狠吵了一架，后来女友变得比麦芽糖还黏，以前打麻将都不跟
，后来则甘心当跑腿小妹。
一天夜里，电话响起，小美女有急事要我帮她，原来她吃药过敏，要到医院
急诊，因为我有开车，所以拜託我载她去，火速前往救急，往她指示的诊所开去
，原来她身体不适，至没去过的诊所看病，一时不察，忘了告知医生其对止吐药
过敏，吃了药后，眼珠一直往上吊，无法自主控制，随即想到是药物过敏，因为
先前也发生过，小美女说的过敏情形，严重时可能致命，急忙开到她指定的诊所
（之前发生过同样情况，在那里治疗过）。
路有点远，开了约四十分，来到诊所，铁门深锁，早过开业时间，急按对讲
机，并拍打铁门，医生透过对讲机确认来由，随即亮灯开门，为小美女注射解药
剂，医生说这种过敏症状有危险性，嘱咐小美女到他处看病，务必谨慎告知医生
， 以免误服过敏药物 。
打完针，略事休息，过敏症状已舒解，回程，小美女向我道谢，心里感慨万
千，不禁揣想：『是因为情况危急、而且急需开车护送， 所以才找我帮忙，而
非找男友帮忙；抑或危急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注射了『解药剂』后，立竿见影，过敏情况马上解除。
命运总是出各式各样不同的状况，考验红尘男女的情感，不改放蕩不羁的
个性，竟趁机占小美女便宜，见其身体已然无恙，开玩笑问她怎么谢我
「你说啊！」小美女反问我
我戏谑地说：「可以帮我『吹』一下吗？很想啰。」
没听错！当时确实很突兀地说出这句话，我们的男女之情并不若夷夏之 防
，门禁森严，反倒像是如履薄冰，防线随时可能碎裂，所谓城之将破，必有破绽
处；堤防将破，必有溃堤处 ，小美女听到我说的话后，并无不悦。
反而接口道：「真的想吗，要去哪？」
我亦心生迷惘，恍然回到青涩的重考生活，眼前画面似乎由彩色化为黑白，
街景如跑马灯捲动，带我俩回到过去的纯真年代。
打定主意道：「妳敢在车上吗？」
小美女道：「你敢喔」
一边伸手过来便要解开我的皮带，回程那段路，可是开的忽快忽慢、歪歪斜
斜幸好没撞到人。
【待续】
作者：skyline168
麦田阡陌集【01】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W。 B。 Yeats， 1865-1939）
她是大学重考那年认识的女朋友，163标準身材，当时因为年纪小，所以称
呼他为「小美女」，其清秀漂亮，个性温柔可人， 事隔多年，往事历历在目。
当年至重考班，因晚报名，无位可划，于是排到最后位子，几个同学感情要
好，常厮混一起，「小美女」是熟稔后的称呼，八字没一撇前，都是连名带姓称
呼。一个礼拜，她四天以上穿短裙上课，总是刻意比她早些入座，静待她由我身
旁经过，盯着其美腿看，一路目送至其座位。
当时学风保守，虽对男女之情心生嚮往，但敢勇于表现的并不多，可谓懵懂
未知的青涩年华。
我是如何蕩入小美女心扉呢？不是靠日久生情，总是有些头绪，幸福的人懂
得把握。
小美女每天搭客运通勤，车站就在补习班对面，有次正要至补习班上课，经
过路旁邮局，瞥见她在邮局门口排队，急忙绕了过去，冒出头打招呼。
原来是排队买『首日封』。
小美女问道：「你也来买首日封吗？」
含糊以对道：「是啊！我也来买邮票」
国中时代跟过流行集邮，却不怎么热衷，几天后，我们交换了集邮簿，说来
好笑，为了自抬身价，还向家里要钱 ，补强门面，有了共通话题，两人感情更
易发酵。
女生对男生刻意的举动是否思考过，究竟是针对自己而来？或是天真的以为
只是凑巧？
有天小美女主动提起：「你有机车厚！」
「怎样？」
小美女：「以后下课可不可以载我到前几站坐车！？」
因为补习班是最后几站，尤其下课、下班时间，很难有座位，甚至挤不上去
，非得搭下班车。
自此每天下课化身护花使者
起初，她手拉机车后面把手，有时剎车一滑，感受不知名力道轻撞后背，血
气方刚的传家宝亦抬头一探究竟，日后知道，那叫大C。
日复一日，重複着生活步调，虽上演温馨接送情，压根没动过淫念，那是一
种纯纯的爱恋，几次其他男同学自告奋勇载她搭车，甚至顺路回家，她也会答应
别人。
直到有天中午用餐，我打翻醋罈子道：「以后没空载妳去坐车，找别人载吧！」
小美女讶异地追问原因
我据实以告，说不喜欢见她让其他男生载
她低头不语，夹了口饭吃，抬头道：「你在吃醋吗？」
一时之间想不出台词回应，倒是「小美女」聪明伶俐，续道：「妳喜欢我吗？」
我则直接了当问：「妳可以当我女朋友吗？」
她没想过交男友，跟我在一起又觉开心，当下不置可否，但那天起，她再也
没让其他男生载。
渐渐地，她也不再拉机车后把手，而是环抱我腰，停红灯时，顺势摸摸小手
和大腿，一切是如此不经意与自然，当时没想过，算不算是恋人，只觉彼此开心
，足矣。
因为在大时代诡谲的氛围下，谈恋爱似乎是件十恶不赦的事。
日复一日，除了读书还是读书
放学后，先回租屋处洗澡、晚餐，接着到补习班晚自修，因为读书气氛佳，
且有免费冷气吹，重考生活确实乏味，那种不确定感，不时侵蚀心志。
和小美女相处的时间极为有限，一下课她就得回家，一旦缺课，补习班立刻
打电话回家告之。
当年耶诞夜，小美女要送我一个耶诞节礼物，问道：「可以送一个吻吗？」
一番心理拉锯，终获首肯，本来只愿意亲脸颊，讨价还价，好不容易说服她
亲嘴。
那天中午，第一次约她到房间，气氛有些尴尬，不知如何起头，厚着脸皮道
：「我的礼物呢？」
小美女胀红双颊，轻吻我脸颊
「不够啦！不是说好 亲嘴吗？」 索性往她嘴唇凑去
闭上了眼，她没有闪躲，双唇相接， 心则砰通猛跳，只觉嘴唇好柔软，令
人辞穷。
紧紧搂着垂下双手的她，当时彼此都无性经验，还有更多新奇的事物等待开
发。
小美女朱唇轻启，让我得以和她双舌紧绕，却在隔着衣服抚摸其胸部时，推
开了我，后来保证不乱摸，才愿意继续，初吻，就这么发生！
那次只准我亲她唇，耳朵、脖子，不肯退守，遑论脱她衣服，当晚做了春梦
，梦中的 女生却看不清楚是不是她。
人一生中最可贵的事，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你出生时，有人因你而笑；死
去时，有人为你而哭，哪怕只有一个！
记得当时年纪小，记得那年星光灿烂， 和小美女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这
辈子最甜蜜的时光之一。
有了生涩接吻的初体验，驾轻就熟，三番两次约小美女，趁午休，回租屋处
卿卿我我，却始终只停留接吻阶段，有时无暇阻挡，也能隔着衣服轻抚胸部。
一次偷袭，趁她陶醉，隔衣服解开胸罩，却当场翻脸，当晚写了悔过书，隔
天硬塞给她才言归于好，小美女不算保守，却有个性，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通
常适得其反。
有次禁不住怂恿与带动，伸手入我裤裆，握住传家宝，脸上露出稀奇古怪表
情，才碰触，马上缩手
「刚刚那样很舒服，再一次好吗！」
她不解，却被说动，又伸手进去 ，在我耳边说：「为什么这样会舒服？」
乘胜追击，要她上下套弄会更舒服，大概不想我失望，边弄边问：「是这样吗？」
没多久射出一股热热暖流，她感觉不对劲，飞快抽出手来，手上已沾满浓稠
液体，没接触过男生精液，护理课却有教育过，不消解释，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虽然错愕，人生总有第一次。
取出卫生纸擦拭，她却伸手闻了余味，直说奇怪的味道，她道：「这样会舒
服吗？是什么感觉？」
早已忘记当时如何回答，该发生的事，慢慢就会发生，一回生、两回熟，有
机会达阵一垒，下一次就从一垒进攻，当我想要的时候，小美女总会帮我解套，
吵架的时候则另当别论。
附录：给小美女的诗
出现在清丽的早晨，在薄曦乍现之际，凉风沁扉当时，我到了
朝代更迭，错过汉唐盛世的灿烂辉煌，忘不掉木棉树下的神圣誓言，我到了
喝下忘情水，摧毁前世记忆，妳却唤醒我今生盼望
走上一小段路，青山叠翠多娇，朝雨挹清晨，空气更显芬芳，漫步在傍柳随
花的小径
前路蜿蜒如河，何时拨云见日
我叹道，为何妳不选捷径入海，偏要流连尘世悲欢
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
我俩相对默然
折一枝柳给妳，「柳」、「留」同音，妳说走吧，前路还很长
既然无意待明月，何管明月照沟渠
多年离别，早将恩怨情仇，灰飞烟灭
筑梦的年代，无人歌颂
生命中无可取代的曾经
爱或不爱已是赘词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双瞳剪水，飒沓飘忽间，藏不住压抑
妳的笑，却选择埋葬一切
为何山川依旧，只是朱颜改
隐隐作痛的心，寻不回碧海蓝天
滚滚红尘，取次花丛
虚拟不出我的渴望
今日再见，物换星移，妳眼角皱纹深了
原是含露汪汪的眼睛，如今更增妩媚
丰姿绰约，不改当年
嫋嫋婷婷，美人依旧
按耐不住的情绪，冲破封锁区间
妳我都没有哭
俱叹
逝者如斯
我愿一掷千金，换回犯过的错
只因妳的无可取代
伫立山岗，吹着回忆的风
妳的髮丝飘着
阳光洒下，溶溶漾漾
爱一个人，原来如此简单
爱的真谛不是海市蜃楼，是清晰可见
对不起，我走远了
妳淡淡地说：「但愿你只是迟到」
拥着幸福
错过烟火绚丽的剎那，更珍惜眼前的点点滴滴
勇敢的飞翔人
狠狠弹出既定航道
那管航具终将坠毁
只因妳是我的最初
麦田阡陌集【02】
小美女不是每次都肯就範，不晓得去哪得到谬论，纵欲会伤身，一个礼拜只
准帮我一次，殊不知伤身总比憋死好。
课余时，三姑六婆也会讨论男欢女爱，小美女曾告诉我：她死党和男友已经
在洞口厮磨，我道：「妳怎知！」，她说死党说的。
当时不确定行为是否符合常态，有些事需要靠集体催眠，方能突破禁忌围篱
，房间里，不全然卿卿我我，偶尔讨论功课，相互测验，她输则脱一件身上衣物
，我输则遭她气球棒槌打。
她总是撒娇，尾戒、髮夹、手錶、丝袜，都算一样，有次好不容易让她上半
身剩胸罩，却耍赖不玩。
有天中午，小美女对中发票，那天心情特别好，竟询问我：「有没有亲眼看
过女生的胸部？」
「有耶，庙会的脱衣秀看过。」
小美女竟答腔道：「要不要看我的！」
今天不是白日梦！之前提议过，她不甩，落得自讨没趣，这次却主动提起。
「好阿！怎么看？」
小美女道：「只准看，不能摸！」
要我闭上眼睛，等我张开眼睛，她还是穿着毛衣
「在哪？」（够白癡，胸部当然在她身上！ ）
小美女露出诡异笑容，低手翻开上衣至颈部，露出白白圆圆的乳房，没瞧清
楚她就盖上。
惊鸿一瞥！要求再看一次，她说：「免谈」，要我再闭上眼睛，等她穿好内
衣才准张开。
回想当时场景，有如跑马灯在眼前重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有次寒流来访，气温冷湿，空气中飘满雨丝。
用餐中途下了小雨，淋了一身湿，回到房间，她嚷嚷要去淋浴，却没替换服
装，拿了自己的Ｔ恤和短裤让她替换。
「妳可以换穿我的衣服去浴室，我帮妳把衣服用吹风机吹乾」
她听了从善如流，这次大方许多，没要我闭上眼睛，在我面前脱掉了上衣、
牛仔裤，早忘记当时其内裤的颜色，印象中好像是白色、又好像是碎花色。
见我色迷迷盯着她的胴体，她害羞地弯下腰，腿成内八字，双手挡住下腹，
欲盖弥彰！
靠近她，一把抱住，搂在一起，双唇相接 ，双手也不安份地胡乱摸索，直
到将手伸进她的内裤，又被推开。
她穿上我的衣服，逕去洗澡，我则拿起吹风机帮她烘乾衣服和裤子。
小美女洗好澡，接过吹风机，吹乾头髮，我的衣服和短裤，在她身上大上好
几号，她顺势把浴巾摊开，里面竟然是她的内衣裤
『那她里面不就没穿』
帮忙把内衣裤摊在椅背上，搬了电扇，开到最强，把内衣放在鼻子上闻，故
意演出陶醉之情，小美女则吹着头髮，古灵精怪地对我苦笑。
等我她的内裤凑在鼻子上时，她作势要打，只得乖乖放好，少女的体味，闻
起来比芬多精更令人心旷神怡。
换装前，我道：「没看过女孩子穿内衣，可以穿给我看吗？」
大概是贴心帮她吹乾衣服，有感动到，她道：「真的想看喔？」
「当然」
她接着道：「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扭捏作态，只见她围起浴巾，先是在浴巾内换穿好内裤，穿内衣时，抛
下浴巾，竟刻意背对着我穿内衣，见她裸背，我按捺不住，儘管小美女说不准靠
近，我却不让她有机会把内衣扣上。
小美女轻呼一声，内衣滑落，双手却交叉紧护乳房，她张开手紧抱我的腰，
将头靠在我胸膛，不让我有机会造次，只得呵她痒，一阵滑溜，露出破绽，急忙
伸手靠上小美女乳房，原来女生的胸部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她也不打算束手就擒，频频挣扎，哀求的口吻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这可问倒我！
似乎有很多事可以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撒娇口吻拜託小美女，要她好好
让我端详，挨不过温情攻势，她不再抵抗，再度展开惊奇之旅，左搓右揉，好似
醒麵团，拨弄了她的乳头，感受到直立硬挺，边捏瞎问：「舒不舒服？」
小美女又惊又羞，只是哎唷，也不答腔，此时慾火中烧，自行脱下长裤，将
传家宝凑至她嘴前，她却怎么也不肯就範，只管伸手加速套弄着传家宝。
一阵荒唐过后，早已超过上课时间，稍作整理，急忙赶赴补习班，那天小
美女在机车后，手又搂的更紧些。
两人常利用中午休息、下午搭车前，或一早上课前的短暂空档，进行着荒淫
的游戏，小美女的底线就是不肯让我脱她内裤。
不断努力揉麵团下，略有小成，有次小美女还发嗔：「不要老是亲同边，会
不一样大 」
随着经验累积，招式益发上手，渐渐地，小美女把嘴派上用场，起初只敢偷
偷亲一下，后来浅嚐则止，再来则敢含，后来也能吸，接着已能舔且变化出不同
花式，并不时露出淫蕩貌，活脱一部性爱进化史！
小美女是一月出生的魔羯座，节录自星座物语：「对于摩羯座而言，爱情是
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她会从长计议，就像投资理财一 样，去计算他的得失，仔
细考虑清楚了之后，才会开始行动，有点慢，但一旦开展了，就是一段深刻不悔
的执着爱情。」，虽然不太信星座，不过有点準。
生日前几天，我们积极蕴酿，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说好要尝试生平的
第一次，小美女生日前几天，我心神不宁、忐忑不安，人生难免有第一次，前一
晚，独自外出买保险套，晃了几个公共场所，遍寻不着保险套贩卖机，只得硬着
头皮到西药房，门口犹豫片刻，心中暗自把对话默想一遍。
鼓起勇气，冲进药局，第一次却尴尬地买了一瓶绿油精出来，箭在弦上，不
得不发平复了情绪，又找了另一家药局，豁了出去，顺利买到一盒家庭计划保险
套。
回到租屋处，先行演练，打开保险套包装，里面却没说明书，拆一枚试戴看
看，当晚失眠了！
隔天中午，兢兢业业準备开工，一如往常，将小美女脱到剩内裤，来到重头
戏，缓缓褪去她的黑色内裤，小美女早有心理準备，这次也不阻挡。
那时很无知，小美女也因紧张缘故，尚未湿润，就想强行进入，第一次的尝
试无功而返，心中惶惶，担心身体有隐疾。
隔天下课，急忙拉着小美女往房间跑，这次不猴急，伸出手指在桃源洞轻轻
抚摸，小美女娇羞的脸，令人心 跳加速、口乾舌燥。
琢磨一会，翻身上马，有了第一次失败经验，这次进攻的 慾望更加强烈，
俩人都是不经人事，我仅凭MTV里的A片情节，依样画葫芦。
小美女则从未看过Ａ片，小美女闭着眼睛随我意，一副豁出去貌，一番推进
，心中焦急多过享受，一股脑往桃源洞塞，小美女露出痛苦神情，不时露齿皱眉
，似乎颇为难受。
完事后，小美女指着浅色床单上的血渍要我看，我立即会意过来，那是处女
膜破裂所流出的血迹。
蜜月期正热衷此道，不消一个月，已经好奇地试过各式各样的姿势，没几个
礼拜，一大盒保险套用罄，连忙补货。
有次完事，故意不让小美女穿内裤到补习班，看着她穿着及膝裙坐在我跟前
上课，无人知其裙里空蕩，惹得我极端幻想，回到房间，二话不说，搞得她呼天
抢地。
曾跟小美女玩过禁慾游戏，谁先开口想要，谁请对方吃饭，战绩七败对三败
，至于谁败场数多，结果有何不同吗！？
麦田阡陌集【03】
租屋处共有五位室友，二男三女，五人分配值日生， 每人轮流一个礼拜，
打扫公共区域，有一公用电话，每月根据电信局发话清单，自行分摊所属费用，
男室友叫「阿光」。「小绮」则是女室友里长得比较好看的，有次洗澡，见她浸
在水桶里的内衣裤，邪恶地意淫一番，沖洗放回后，心神不宁，担心被小绮察觉
异状。
曾看过男生进出她房间，大概是男友，当隔壁有男女交谈声，我会好奇地把
耳朵贴紧木板墙，小绮有时把广播音量调大，猜测应该是在干苟且事。
一次阿光不知去哪搞了听诊器，神秘兮兮至我房间，我亦狼狈为奸，虽然小
绮房内音乐声夹杂其中，不过，透过听诊器隐约可以听到她的呻吟声，我把阿光
的听诊器扣留，万一他窃听我和小美女的闺房情趣，还得了！阿光貌似忠厚，其
实是假象，会找我去看小电影。
忘了当年情人节礼物为何，不过，有件事却是不会忘记，情人节那晚，见小
绮独处，好意约她一起吃晚饭。
点了炒麵，「情人节男友没来找妳喔！」
只见她愁眉不展，她道：「男友牙痛，所以不能找她」
她胆小，怕男友的家人接到电话，我自告奋勇，以她男友的同学名义，帮忙
拨了电话，九点多拨过去，找不到人，十点多回租屋再拨，依旧没着落，留了租
屋处电话，请小绮男友的妈转告。
我在房间留意电话声，眼看已经凌晨一点，担心她胡思乱想，敲了她的门，
只见她哭得唏哩哗啦，要她别难过，或许其男友家人未转告。
心想不对，就算不知小绮找他，总该来电关心情人节快乐，心中有股不祥预
感，见她伤心欲绝，半夜带她去海边散心，整夜没睡，捨命陪君子。
隔天中午小美女却落井下石，蹂躏传家宝一番。
下午回到租屋处，关切小绮情况，她当天却没有返回租屋处，隔天中午和小
美女在房间，听闻隔壁开门声，出去一探究竟，见她披头散髮、一脸憔悴貌。
「妳怎么了？」
小绮痛哭失声道：「男友不要我了」
详细了解后才知，昨天一下课就回嘉义找男友，得知男友另结新欢，儘管小
绮如何哀求，不过是自取其辱，错过最后一班火车，也不敢回家，只好借住同学
家。
小美女听闻小绮遭遇，也跟着哭起来，最后是我一人安慰她们两位。
回到房间，小美女藉题发挥告诫我道：「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我，要怎么办？」
「我这辈子只爱妳一个！」
小美女道：「如果有一天偷交女友被我发现，要你回来，得乖乖听话」
当时自然是唯唯诺诺
所谓少年不识 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
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箇秋。（辛弃疾，丑奴儿）
那晚小绮不死心，想最后问个清楚，帮她拨了电话，小绮电话里声泪俱下，
我义愤填膺地接过电话，咒骂几声，她男友立刻挂我电话。
再打过去道：『有种再挂电话，我就告诉你妈，她儿子怎么上了人家，却始
乱终弃』
小绮男友不敢再挂电话，被我劈了顿饱，不过！他们的感情势必告吹。
现在想想，当时不够成熟，或许它们复合的契机，因此被我搞砸，话说回来
，感情聚散离合间，只须珍惜，不需留恋。
（《死是安慰》：一曲溪涧，日夜流水，生是种奔逝，永在离别！死只一回
，它是安慰。）
那段日子，我对小绮特别关心，希望帮助她走去阴霾，规律留给日出日落，
脱轨留给红尘男女！多年后，看了一电影「closer」，说的是红男绿女在命运的
安排下，演出一场擦枪走火的出轨恋情。
小绮和男友分手后，有天和她外出，那天星空明亮，气温暖和，有春天的气
息，俩人跑到海边看海。
聊到前男友，小绮不由得情伤，又是一阵难过，堤岸边，小绮要我肩膀让她
靠着，讲到伤心处，悲从中来，整个人依偎在我身上。
气氛催化下，我吻了小绮，她也不尴尬，一副理所当然，回家前，她告诉我
：「今晚的事不要让小美女知道好吗？」（这句话明明是我的台词，还抢词！）
我曾怂恿室友「阿光」追求小绮，阿光有色无胆，只敢打嘴炮，我帮阿光草
拟了一封情书，要阿光照抄，阿光能不能追到小绮？我不甚在乎，只想为枯燥的
重考生活，凭添几分乐趣，或许有机会见阿光糗态。
待阿光抄完信，却不敢亲自拿给小绮，我自告奋勇当信差，玩得不亦乐乎，
敲小绮的门，递信给她。
小绮问：「是谁的信」
「你看信就知道」（憋住笑的感觉蛮痛苦！）
送完信，外面找到阿光，他紧张地抽着菸，见我出现
急忙问：「小绮有没有说什么？」
过了两三天，阿光说：「小绮遇到我都没反应，也没提信的事，是不是拒绝
他！」
我对阿光说：「可能是欲迎还拒」
把这件事说给小美女听，两人捧腹大笑，阿光主动找小美女帮她探口风，换
来小绮的答案是No！当朋友倒是可以，那夜小光买了醉。
愚人节，大考日迫近，心情更为紧张，那天小美女塞了一颗糖，乍吃之下是
甜的，含在嘴里不多久，转为奇酸无比，小美女说：「今天是愚人节，不能生气」。
那天小美女月经来，只能用口，故意口爆！之彼道还诸彼身，「今天是愚人
节，不能生气」我如是说，换作平日，肯定翻脸。
有天和阿光到附近运动场丢棒球，回到租屋处，见小绮和两个男生在门口外
讲话，其中一个是小绮的追求者，另一个男生就奇了，是抛弃小绮的负心汉，和
阿光停了下来，没头没尾，也不知道它们吵些什么。
先入为主的观念，对小绮前男友没好感，见小绮对其前男友脸色不悦，开口
斥责道：「干！来冲三小，这里不欢迎你」
对方出言不逊，反讥没有我们的事，一阵面红耳赤，阿光率先动手，我也随
即加入，三人打了起来，小绮和她的新追求者则是在旁劝架，前男友被海扁一顿
，离去前说要报警，害我跟阿光整夜提心吊胆，隔天小美女见我伤痕，忿忿不平
欲找小绮质问，被我挡了下来，一切是我自愿出头。
《论语季氏第十六》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 在色；及其壮也，血气
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该发生的总是会自己寻找出口，私底下意淫小绮，也有一次趁虚而入的接吻
经验，碍于女友和小光，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轮流监视着，也无良机。
有次星期天，只剩我和小绮在租屋处，说好要煮水饺来吃，烹煮过程，言语
之中诸多挑逗，玩笑开得火热，我开玩笑道：「妳跟男友到什么阶段了？」
小绮反问：「你呢？」
「我们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小绮暧昧地说：「鬼才相信！」
续道：「小美女告诉过我了」
当下不知真伪，相讥道：「妳男友也跟我说了」
小绮：「说什么？」
「你们做过的事啊！」
小绮佯怒：「神经病！我们之间又没什么 」
在我房间吃着水饺
看着小绮皎白的腿，开口道：「妳的腿很白耶！」
小绮说：「那又怎样？」
「没啦，觉得很漂亮而已！」
绮：「色狼！明天我要告诉你女友。」
「妳很无聊耶，枉费我对你那么好，还想害我。」
小绮又问：「你最喜欢小美女哪里？」
「我觉得她漂亮！个性也不错。」
小绮：「我也不丑啊！怎么没来追我？」
「妳有男友啊，怎么追！」
两人妳一句、我一句，言不及义
「上次去海边，亲妳那次蛮有趣的。」
小绮：「那里有趣？」
「就很特别啊，感觉很不一样，可以再试一次吗？」
小绮：「万一被你女友知道怎么办？我才不要勒。」
「哎！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
小绮竟开口说：「那你先去刷牙，刚吃韭菜水饺味道重 」
坐在床沿，小绮一直笑说：「好怪喔」
把嘴巴凑近小绮的嘴， 她则是左闪右躲，笑脸盈盈
我认真地道：「别乱动啦，把眼睛闭起来」
两人四唇相交，双舌交缠，手也不安分地活动着，一开始没考虑很多，只想
纯粹接吻，而后续发展，只觉小绮体温不断上升，我用指腹轻轻抚摸她的大腿，
搂着小绮道：「妳和男友到什么程度」。
小绮道：「现在的男友不敢，只有爱抚而已」
明知故问道：「那前男友有吧」
小绮羞答答地点了头
「那妳会自慰吗？」
小绮音如细纹道：「有时会用枕头」
少女的体香伴随着挑情呓语四处流转，浑浊的喘息声刺激着末梢神经，小绮
在耳边轻声说她想要，我心里却觉得担心。
「妳绝对不能跟小美女说喔！」
小绮点点头，把我搂的更紧，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吻着她，膝盖轻轻撞击她
大腿间的私密处。
脱掉小绮热裤，她的内在美，是整套的蜜桃色，刚膝盖一阵顶撞，搞得其内
裤错位，几根小波浪的阴毛露脸打招呼，拉了几下，一根掉落指间，故意给小绮
看，惹得她娇羞无比，脱下其胸罩，丰满的双乳映入眼帘，乳头翘得老高，以大
拇指在两边乳晕轻轻画圆，配合轻咬乳头。
随着小绮的呻吟声，抚摸力道时弱时强，在我还算嫺熟的技巧下，把对小美
女那套，作技术转移，小绮的阴户，因为兴奋充血之故而肿胀，内裤则是湿了一
大片
其身体不断传来阵阵痉挛感，恍神间，突听得有人开门声，吓了一大跳，担
心阿光回来
赶紧跑到门边专心聆听，是对面室友，有人回来，心生胆怯，赶快要小绮把
衣服穿好。
我故意提高音量，假装是在讨论功课，引人耳目，只是小绮充满哀怨，仍徜
徉方才情境中。
当天夜里，燥热难耐，心生一计，假意发动机车外出，掩人耳目，其实是停
在不远处，再走路回租屋处，由小绮在约定时间帮我开门，我则蹑手蹑脚，迅速
闪身入小绮房间 （作贼心虚，好比考试作弊，老师明明在看报纸，可是总觉得
老师在监视着）。
房间内，便要小绮蹲下含着传家宝，她跪在我跟前，手口并用，套弄了起来
，一阵淫乱，累了睡着，半梦半醒间，醒了又来，搞得筋疲力尽。（『瑶笙燕始
归，金堂露初唏。风随少女至，虹共美人归。』上官仪 诗）
趁着天之将亮，悄然退去，邮差不曾敲过门。
麦田阡陌集【04】
迢 迢 牵 牛 星 ， 皎 皎 河 汉 女 。纤 纤 擢 素 手 ， 札 札 弄 机
杼 。终 日 不 成 章 ， 泣 涕 零 如 雨 。河 汉 清 且 浅 ， 相 去 复 几
许 ？盈 盈 一 水 间 ， 脉 脉 不 得 语 。
《 古 诗 十 九 首 》
后来我考上大学，小美女仍旧落榜，其父亲更是愤怒，几次找她，总被其家
人拒于门外，小美女后来被送到台北继续重考，一方面换个环境，一方面相信北
部名师能耐高。
小美女到台北后，曾打电话告知她的补习班，并要我常到台北补习班找她，
起初北上找过她十余次，随着大学生活多彩多姿，社团、球队、新同学等相继加
入生活。 渐渐地，我和小美女见面时间骤减，感情趋淡。
原本见面时还会哭哭啼啼，慢慢地，她有了自己生活圈，通话频率渐少，『
时间』和『距离』对爱情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相同的，时间也是最好的止痛妙方，时间会沖淡记忆，如同海滩上的足迹，
终在潮水涨退之际而消弥无蹤，然而记忆刻划越深，足迹也越深，需要更久的时
间释怀。
当伤痛超出心理所能负荷的程度，有人会选择锁上记忆，不愿提起
【三年后】
那天正和女友排队进晚餐，鲜少在学校用餐，那晚是因为学校举办『校园歌
唱比赛』，好友也有参加，特地留下来加油打气，点完餐，和女友找了个位置坐
下，用餐过程习惯东张西望，欣赏校园美女，女友租屋在外，仅供其父母检查，
三天两头跑来和我住，堪算老夫老妻。
也无话题聊，大多有一句没一句应和着，看着排队的人潮，心裏想着：『那
个女生腿蛮好看的，那个女生长的蛮漂亮的，那个女生是企管系的班花，咦！旁
边那个男生是她男友吗！怎么没看过？那个女生真是丑……』
眼里望着，心裏想着，女友只当我在发呆，目光所及，脑子意淫，心里品头
论足一番，排队人潮，有些背对着我，无法一窥全貌，『那个女生背影婀娜多姿
，那个女生头髮染的很有特色，那个女生穿牛仔短裙加丝袜，腿好漂亮……』
看着众人背影，有点好奇长相，等诸位女同学结完帐转身，心底的声音又出
现：『唉……那个女生真的只有背影还可以，哇！那个女生脸很漂亮，但身材臃
肿，真可惜……』
轮到短裙女孩结完帐，转过身，我不禁慌了！美女？丑女？都不是，她是「
小美女」，一位曾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重考时认识的女友。
三年不见，此刻所见，似乎是她，内心焦虑地急于确定答案，心湖恍如被投
入一颗大石，泛起一阵阵的巨型涟漪，眼睛紧盯着她，表情故作镇静，应该是吧
！哪有人长的这么像？
见她提着便当往出口离去，立刻起身一探究竟，女友只是自顾看杂誌，箭步
冲出门口，一下子就看到她背影，三步併作两步，终而跑了起来，离她数步之遥
，只觉口乾舌燥，有种站不住脚的无力感。
放开声音，由后面呼叫着小美女的名子，那个女孩有了动静，不再前进，转
过头来，与我四目相接，内心呼喊着：「没错！千真万确，她是小美女」
此时此景，得以和小美女重逢，这不是电影桥段，不是无病呻吟，而是活生生上
演的故事，走近了几步，保持距离，眼前她是既熟悉又陌生，故作潇洒道：「你
是小美女厚」
她也呼唤着我的名字回应着
开玩笑道：「妳失散很久了耶」
她笑着道：「是吗？我看是你吧！」
当时很想哭，嘴巴耍嘴皮子，内心却无助，曾经如胶似漆，今日久别重逢，
不是应该抱住她才是吗！怎么净讲些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小美女就像是装在透明密封罐里的糖果，浓情密意，却找不到方法开启瓶盖。
两人站在路旁聊了起来，问她在这里做啥？她说在这里读夜间部，又是一记
重拳，让我头重脚轻，原来我们同校读了三年书，只因她是夜间部，我竟从未在
学校遇过她。
两人互诉别来情衷，小美女还是如此清纯可人，讲起话来清脆悦耳，想问她
有没有男友，却不知如何启齿，抄下了她的联络电话，问明住处，藉故要观看同
学歌唱比赛，不得不告辞。
小美女开玩笑道：「你女友有比赛喔！」
试探，是试探！
「没有啦，我没有女友。」
不知为何睁眼说瞎话，就是不愿承认我有女友的事实，反口问道：「妳呢！
男友对你好不好？」。
她再度笑道：「去那找比妳更好的」，事后方知，她当下也是说谎 （望着
离去的身影，小美女或许纳闷，为什么当下我没留她）
双眼早已婆娑，小美女身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视线，泪滴忍不住滴了下来
，自责为何矜持而故作潇洒，理应吐露真情才是，心情既複杂且矛盾，意及往事
，心中孤独且感伤。
那晚上歌唱比赛，有人唱《当爱已成往事》，歌是这样唱着：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
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紧握抄录电话的纸片，小心翼翼地放入皮夹，抹乾泪滴，拖着沉重步伐，回到餐
厅女友处，女友道：「刚跑哪了？」
随便编个藉口糊弄以对
「走吧，去买饮料喝」
女友道：「剩那么多不吃了吗？ 」
不知为何，觉得很难过，只想找地方吐！当晚上狠狠地跟女友来了一下，幻
梦中，女友似乎化身为「小美女」。
女友坐在身上，闭上眼睛，想像着这是小美女的腿、乳房…… 『惊觉重考
梦，赢得薄倖名』，明天一定要找到小美女！
在阳台熄了菸，外面好冷，回到房间，打量着熟睡中的女友，理性思考着，
今天如果女友和小美女的角色互换，刚刚应该是想着女友吧！失去的总是令人觉
得美好，掀开被、爬上床，女友睡梦中一阵咒骂，唸我不睡觉，影响太后睡眠，
还踹了我两下，心中百感交集，爱情总是被日常生活的琐事消磨殆尽。
那晚，邪恶念头油然而生，『如果有机会和小美女共续前缘，该如何跟女友
说分手』
或是我多虑了，世间大部分的烦恼都不会发生，而少数值得忧虑的，就算担
心了，还是会发生，隔天趁女友上课，拨电话找小美女，电话那头，小美女笑道
：「怎么那么晚找我，以为昨晚会来电。」
「我现在过去找你好吗！」
小美女却道：「不行，待会要搭车回家，跟家人说好了」
「好啊，晚点我开车载妳顺道回家」
小美女推说不行，我想她大概有男友吧！否则电影裏的久别重逢，不是要很
激情才是。
满脑伊人倩影，开车前往小美女租屋处，把车停在大楼下，本想告知我在楼
下，潜意识却有股莫名顾虑，于是枯坐车裏等待 。
后来一个男生停在楼下，没多久，一位女生出门来，定眼一看，不是小美女
是谁！？
小美女上机车，俩人有说有笑，心中明白了一切，伊人已琵琶别抱，心存侥
倖，安慰自己，或许他们只是同学，或是刚开始交往，看着男生细心地帮她拨弄
头髮，戴安全帽的模样，自己不过是是睁眼说瞎话。
其实我也有女友，又有何资格吃醋！后来不死心约她见面，在车上，似有若
无的碰触她的手，想试探小美女对我的感情深度，聊了许多往事，俱叹逝者如斯
！席间，不改调笑口气道：「没想到会再度重逢，可以重新追求妳吗？」
「妳要追我喔！」小美女答腔着
「可以吗？」
小美女笑着说：「那要先问我男友！我怕他不敢跟你抢。」
突闻小美女吐露实情，既尴尬又难过，吸了一口气，缓和激动心情，故作不
在乎道：「很不够意思耶，那晚说没男友，害我空欢喜一场。」
小美女接着道：「你也是，如果不是有女友，见到我的态度不会是那样。」
「是吗？」
小美女道：「那你承不承认有女友？」
避重就轻道：「如果单身，会想跟我在一起吗？」
小美女略显激动道：「你根本不够爱我，不然怎么会找不到我」
话语之中尽是怨怼，说得我惭愧异常，我试图解释那是宿命，当初异地而处
，又发生许多事 ，才会分别，跟爱不爱没关係 。
纾发完情绪后，小美女默默地点头，她不是无理之人，黯然同意我的话，有
道是『有情惊拆散，没情惊拖磨』。
小美女拿出一个纸袋，要我回去再打开看，问说是什么，则是不说，平复心
情后，话题转为朋友间的闲聊，再也不敢碰触以前回忆
最后依旧老话问她：『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吗？』
小美女不假思索道：「不会 」
真的不会吗！？她心里也不确定吧。
送她回住处，车停路边，迫不及待打开纸袋，颇有份量，是一本活页簿，里
面尽是我和她的回忆，两人搭阿里山小火车的纪念车票、送她的邮票、电影票根
、演唱会票根、球赛票根，吃饭、购物的发票……
有些地方已忘记去过，回忆顿时袭上心头，其中还有一张画我的素描，之前
从未看过，显见是分离后才画的。
喃喃问自己道：『是否真的还喜欢小美女？有超过对女友的爱吗？或是纯粹
吃小美女男友的醋？抑或怀念遗失的美好？或者心理觉得亏欠？』
这一切的问号？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回忆就像储藏室内的杂物，当要清空时，这也捨不得丢，那也捨不得丢，最
好的方法是狠下心，把想得到的留下，其余挥挥衣袖，云淡风清。
那阵子跟女友感情特别不睦，以前吵架，总低声下气赔不是，重逢小美女后
，吵架变得理直气壮，反而是女友主动示弱，不在乎最大、关心则乱！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玄妙，和小美女重逢之前，俩人同校三年，校外租屋处
也不远，却不曾相遇，自从不经意遇到后，偶尔在超市、在自助餐，倒是遇过好
几次。
上天这个玩笑真是开大了，或许是遇到小美女后，不知不觉改变了生活习惯
（用餐或购物时间、地点等），以前不会去的地方，到处乱跑，心中深切渴望能
常和她不期而遇，虽然只是突增感伤。
有时和女友一齐遇到小美女，小美女也默不吭声，装做不识，有时我单独遇
到她和男友相伴而行，也会尴尬地避开，不知何故，越来越常遇到她。
好像约好似的，每个礼拜固定时间，都会在校外某家超市遇到她，有时没遇
到，多等一会，她就会出现。
难道她也思念着我吗！？
还君明珠双泪垂，一个使君有妇，一个美人有眷，比喻或许失当，不过各自
有男女朋友却也是事实，何必将俩人的孤单拆成四人的寂寞。
一次骑机车经过小美女大楼下，见她男友车停骑楼下，自从知道小美女住处
，每次开车或骑车经过，总会多看几眼，那次看到她男友的机车，心里突觉不是
滋味。
不晓得房间内的小美女是不是正脱光衣服和男友做着苟且的事，一时钻牛角
尖，返回死党租屋处，并到书局买了一瓶三秒胶，要死党帮忙把风，一 整瓶往
她男友的机车钥匙孔内灌，不成熟的作法，稍稍洩恨。
后来遇到小美女，她怒道：「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坦承以告，小美女道：「直觉是你干的，不过他并不知情，以后不要再发
生类似的事，否则要把实情告诉他」
「说就说啊，谁怕谁啊！」一脸不在乎地回应
只见小美女鼻头红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急忙答应她以后不犯。
有一天女友问我：「前几天同桌吃饭的女生是谁」
上次和小美女在自助餐店偶遇，进而同桌吃饭，却遇到学妹，心里自忖不妙
，果然，八卦的速度比超音速飞机还快，女友隐忍了好几天才发作。
「遇到以前高中同学」
女友道：「怎么 没听你提过」
一言不和，狠狠吵了一架，后来女友变得比麦芽糖还黏，以前打麻将都不跟
，后来则甘心当跑腿小妹。
一天夜里，电话响起，小美女有急事要我帮她，原来她吃药过敏，要到医院
急诊，因为我有开车，所以拜託我载她去，火速前往救急，往她指示的诊所开去
，原来她身体不适，至没去过的诊所看病，一时不察，忘了告知医生其对止吐药
过敏，吃了药后，眼珠一直往上吊，无法自主控制，随即想到是药物过敏，因为
先前也发生过，小美女说的过敏情形，严重时可能致命，急忙开到她指定的诊所
（之前发生过同样情况，在那里治疗过）。
路有点远，开了约四十分，来到诊所，铁门深锁，早过开业时间，急按对讲
机，并拍打铁门，医生透过对讲机确认来由，随即亮灯开门，为小美女注射解药
剂，医生说这种过敏症状有危险性，嘱咐小美女到他处看病，务必谨慎告知医生
， 以免误服过敏药物 。
打完针，略事休息，过敏症状已舒解，回程，小美女向我道谢，心里感慨万
千，不禁揣想：『是因为情况危急、而且急需开车护送， 所以才找我帮忙，而
非找男友帮忙；抑或危急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注射了『解药剂』后，立竿见影，过敏情况马上解除。
命运总是出各式各样不同的状况，考验红尘男女的情感，不改放蕩不羁的
个性，竟趁机占小美女便宜，见其身体已然无恙，开玩笑问她怎么谢我
「你说啊！」小美女反问我
我戏谑地说：「可以帮我『吹』一下吗？很想啰。」
没听错！当时确实很突兀地说出这句话，我们的男女之情并不若夷夏之 防
，门禁森严，反倒像是如履薄冰，防线随时可能碎裂，所谓城之将破，必有破绽
处；堤防将破，必有溃堤处 ，小美女听到我说的话后，并无不悦。
反而接口道：「真的想吗，要去哪？」
我亦心生迷惘，恍然回到青涩的重考生活，眼前画面似乎由彩色化为黑白，
街景如跑马灯捲动，带我俩回到过去的纯真年代。
打定主意道：「妳敢在车上吗？」
小美女道：「你敢喔」
一边伸手过来便要解开我的皮带，回程那段路，可是开的忽快忽慢、歪歪斜
斜幸好没撞到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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