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老婆租借给别人并可上床」之真相
作者：百里彤
2011/02/1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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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各位读者：我前几天看了笑谈风月《把老婆租借给别人并可上床做爱》
（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43751 ）一文和该文所引发的回应，虽
不知有关原命题的描述是否百分之百真实（譬如两男一女年龄差距甚大，难以想
像如何玩在一起；甚至三人之间有无其它利害关係），却讶异于其中想像空间颇
大，不由得玩心大起。此作不是献策，也无意合理化什么事或什么人,游戏文章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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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此刻，机舱内很暗，商务舱里不少乘客已入睡。
起飞四个多小时了，应该刚离开日本上空。我身边的小娟好一段时间没有动
静，薄毯蒙头，或许刚才好好哭了一场？
从台北起飞时，机轮刚离地，小娟就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刘哥，
我后悔了。我想回家，我不玩了。」我眉毛一挑，还没说话，她又说：「我知道
现在说这个很欠揍，可我……我心里不好受，我……想到阿杰，就……怎么办？
刘哥，我头好痛……」
「刘哥」我本名刘备（贵四合院有个叫象大的吧？真是神了，他回应阿杰那
篇文章《把老婆租借给别人并可上床做爱》的时候，猜我名叫刘备，猜得可还真
準）。我当然恨老头子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大学时代的哥们因我常有桃花，调侃
我是「屌长过膝」。您瞧瞧，说得多难听。
的确有个学长，当兵前把女友託我「照顾」（不是「借」），果然兵变。不
过，不是我荆州有借无还，而是那个学姐（有「本校裸奔第一人」之誉）平常就
「玩很大」，把我带回她住处，用日本痴汉的手法把我绑了起来，坐到我身上三
次，把我榨乾。
（学姐自承慾念太强，不仅生理上，心理上也是，男友一个餵不饱她的。她
说常打野食，早知跟男友不可能长久；怕我为难，本不想找我，但临时找不到任
何备胎。唉，陈年往事啦，有机会另文细述吧！）
小娟说：「我……想到阿杰，就……刘哥，我头痛……」
我不知怎么接话，只能说：「妳没感觉机轮离地？飞机都起飞啦！」
她看着我，楞着，嘴唇轻轻颤动，两串眼泪就挂了下来，缩回自己座位，抓
起薄毯往自己头上一罩，依稀感觉到她在毯子底下发抖，恐怕是暗自饮泣。傻丫
头，每一次发浪都这样：先是哭；哭过了有得玩还是玩；玩过了又哭。事后回到
阿杰怀抱，便又雨过天晴，说：「真有这回事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也。」
飞机还没到三万英尺巡航高度，空姐开始上饮料和餐前酒，接着上晚餐。小
娟拿下薄毯，低头喝了果汁，吃了晚餐。我知道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邻家女孩
脾气；这个小我１１岁，跟我兄妹相称的小萝莉，这种时刻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
静就行了。
吃完晚餐，她还是不讲话，胡乱点了几部电影，都不想看，机舱熄灯的时候
她又蒙上薄毯，竟然就睡着了，直到现在。
正巧空姐推出小车分发饮料。小娟状似开朗地对我笑笑，黯淡的光线之下，
仍可见眼眶略有肿痕。
我问：「小睡了一下？睡得好吗？妳喝什么？」她说：「嗯。你呢？」
「我喝白酒。」
「哥哥喝白酒，我也喝白酒。」
空姐已经到了我们前一排，我抬头看着空姐模糊的身影，小娟又低声加了一
句：「还要乾酪腌肠……配白酒。」说完自己「噗哧」一笑。
我吓了一跳，生怕空姐或週围的人听见；虽然我自己也想捉弄小娟一下。我
转头向着她，尽量接近她耳朵：「现在？妳闹着玩儿的吧？」
她悄声说：「你现在不是盖了毯子？别人看不见呀！一定又把你那东西拿了
出来，等着吓我吧？你不是最爱这种玩法？哼，谅你不敢。」说完，空姐向她俯
身过来，她笑嘻嘻地跟空姐说：「两杯白酒，谢谢。」空姐向小娟微笑颔首，倒
了一杯橙汁，转身先递给走道另一边的乘客。
没错，小娟从前吃过我的小弟弟，虽然仅有寥寥数次，而且事发时地氛围都
不同。她说味道像乾酪，又说早就知道我多年来数度趁她睡午觉偷舔过她下体。
我也问过她心理上为何能接受对我口交？她说阿杰不反对，甚至常在小两口亲热
的时候问起，觉得很刺激；她跟阿杰都觉得她对我的口交不算真正的性爱。
阿杰小时候住我家对面，小我９岁，大小娟两岁，他们俩是上了大学以后才
成为情侣的。我问她是否跟阿杰说过我偷舔她下体的事，她说没讲过；阿杰问过
她，但她总答道「不知道，应该没有吧」。阿杰也问过我可曾偷偷非礼过小娟，
我说没机会，只偷窥过。
我见空姐穿窄裙圆滚滚的肥臀正好向着我们这边，小娟似乎会意，似笑非笑
的。我趁这机会把毯子往她的方向稍微拉高，小娟两眼不由自主地往我毯子底下
瞧，表情略带紧张，视线在空姐背影和我下身之间快速转移；她看到的，是我手
上一只小型手电筒灯光照射之下的怪物。
「你！」她两眼圆睁，左右前后扫视一圈。此时空姐招呼过了走道另一边的
乘客，正待转身，小娟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立刻鬆手，毯子遮住了怪物。我们两
人从空姐手上接过白酒，空姐走开了。
我们各自喝了一小口白酒，我稍微转身向她，又掀起毯子，打开小手电筒让
她欣赏怪物。她脸上微带笑意，看看我，又看看它，小口小口地喝酒（或者说是
拿高脚杯遮脸吧）。
她似乎心情不错；前文说她躲在毯子里面饮泣，我觉得是我们三个人在这一
次所谓「租借老婆」出游的言词上出了差错。其实我知道小娟从来没怪过我。她
深爱阿杰；她的男友。但她也深爱我；她的大哥。而且，严格来讲，是阿杰先说
错话。
我的确找过阿杰和小娟，说想带小娟出国。但阿杰发表在四合院的贴文断章
取义，搞得很多院友骂我不是东西。当天对话其实是这样的：
「阿杰，前几天问过你们的，我要出国开会，你们俩要不要一起去？」
阿杰说：「我这两三个月很忙。」
我说：「我带小娟出去玩一个月怎么样？」
阿杰说：「好呀！当你的伴侣？一切都是你招待？不必跟你上床吧？」
我说：「当然一切我招待，还每天给她零用钱呢！上床嘛，哈哈！」我脸上
有点挂不住了：「看她咯！她不肯的话，我也不能硬拖人家上床。」
「那岂不是包养了？」此言一出，阿杰大概也觉得话说重了，不自在地笑了
笑。这个高大的阳光型大男孩，喜怒哀乐藏不住的。
小娟说：「咦，你怎么说这种话？」
我说：「我们三个人，兄弟姐妹这样的情份，阿杰你能一起去的话，哥哥我
出钱招待自己阿弟也没问题呀，不是吗？」小娟接着说：「哎，本来就是嘛！阿
杰你自己想太多了。上次去印尼的旅行团，不就是阿杰招待刘哥跟我的嘛！」
阿杰转变话题：「你们要去哪玩？」我说：「美国西岸待一星期，租车到加
州南北几个葡萄酒产地，酒庄里品酒；东岸也待一星期，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
现代美术馆，再到曼哈顿苏荷区逛一逛，外百老汇看几场舞台剧，往北走可以滑
雪……然后横过大西洋，先飞伦敦，然后巴黎、维也纳、布达佩斯……」
我说到这里，阿杰吃味了，说：「那岂不把小娟玩疯了？那……有人问起的
话，你会说是你妹妹？表妹？女朋友？」我自以为风趣，又开玩笑说一句：「人
家老婆，借来的。」
小娟脸红了，马上说：「车子、金钱等东西可以借，就是老婆不能借，把我
当什么啦？」我顿时觉得自己嘴贱，一急之下，竟然说：「要不然就用租的，」
最该死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又加一句：「租一天要多少钱？」
读者诸君，当时对话就是如此。明明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岂知阿杰那小
子跟全世界嚷嚷，说我「厚脸皮」。
小娟爱喝白酒，喜欢白酒的高雅清新的香气，但酒量极差。要不是阿杰或有
我陪在身边的话，她在外头绝不喝酒。我又向着她掀起薄毯一角，打开小手电筒
照着乾酪腌肠，她嘴唇半张，牙齿轻轻叼着高脚杯的杯沿，微笑地盯着它看。
我说：「让我也看看妳底下？」
「不要。」
「要不要伸手过来玩玩？」
「不要。」
我说：「要不要听故事，床边故事？」她说：「什么故事？」
她曾说，每次电话里或ＭＳＮ、即时通听完我说故事，她就下身发胀，坐不
住；阿杰在身边的话就去缠阿杰，阿杰不在她就自己解决。反正非要把自己弄到
精疲力竭。
我说：「妳跟阿杰玩过公狗跟母狗的游戏吗？」这个故事我跟小娟讲过两三
次。讲完，我就问她好不好听，她总是回答：「乱七八糟。」
这一次她说：「我不要听，我才没那么傻呢！」我自顾自地说下去：「就当
作是妳我两个人玩吧！妳扮母狗，我扮公狗，两人都四肢着地在地板上爬，母狗
想逃避公狗骚扰，边爬边逃，从客厅爬到厨房，从书房到浴室，从走廊到卧室。
公狗一路跟在后面，有时只能舔到屁股……」
小娟低着头抿了一口酒，小声说道：「这故事听过一百遍了，我不要听。」
「公狗一路跟在后面，有时只能舔到母狗屁股，有时只能舌尖轻触阴唇，有
时看得到舔不到，只能乾着急……」
小娟又喝一口白酒，「咕嘟」一声吞下去，舔舔嘴唇，说：「别讲了，这故
事太……太下流了，我不要听……」
「说是一个追、一个逃，其实追逐速度不必快，越慢越好。我在妳后面，看
着一条小母狗慢慢爬，慢慢逃，只见丰满的肥臀轻轻地颠呀颠的，一颤一颤，此
起彼落。美丽的大腿，线条随时在变，」我说：「小娟的私处，蜜壶，也就是小
母狗长满了浓密黑毛的肥屄，若隐若现……」
「我真的不想听了……」小娟放下空酒杯，调整了一下身上的毯子。但调整
过后，她两手也就留在毯子里了轻轻地动着。我凑过去小声说：「妳干嘛，忍不
住啦？」她眼睛半闭，没理我。
「公狗跟在母狗后面要跟多久呢？嘻嘻，太急的话，直接上就是，何必玩扮
狗狗游戏？当然时间也不必拉太长。通常，公狗凑到母狗屁股，舔上十来口，」
我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里咂呀咂的，模仿肉杵在阴道捅入抽出的泥浆
声：「母狗便已是娇喘吁吁，汤汁淋漓，可以上了。此时公狗一跃而起，骑着母
狗，狗鸡巴的龟头一突一突，顶在母狗黏糊糊、湿嗒嗒的肥屄上……」
小娟两手在自己毯子底下轻轻揉弄，鼻息似乎又重了些。我说：「母狗当然
不必一丝不挂，可以穿一件极短裙，或大腿套个吊袜带，或是，裤裆磨破了的小
内裤、裤裆拉歪了的丁字裤也可以。」
她往自己座位又一缩，说：「好了，够了，要不等一下我不好睡觉。」
「另一个玩法，当然就是公狗在前，母狗在后……」
「我不听，我不听……」
「公狗在前，母狗在后面跟着，可以尽情欣赏公狗臀下挂着的那一大陀怪东
西。公狗跑得不够快，难免给母狗低头去嗅。嗅着，嗅着，又伸舌头去舔公狗的
卵袋。唉，公狗只好像靠到电线桿旁边，抬起一条腿，状似準备尿尿，怎晓得，
母狗就趁这个机会往前一叼，就把公狗的鸡巴含到嘴里去了。」
小娟紧闭眼睛，肢体僵硬，气喘咻咻，说：「刘哥你讨厌！」
「别急，待会儿四週再静一些，就帮妳摸摸小妹妹？」
「不稀罕。」
「不稀罕？那我跟妳说一件稀罕的。」
「我不听，你也别碰我，我要睡觉了。」
「前两天，当阿杰的面不是说了这一次出游，会有个凌辱女友的安排吗？」
本来可以感觉到她裹在毯子底下的身子轻轻蠕动，此刻，她不动了，轻喘声
也停了。
我说：「那个人跟我们一起走。」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该不是……那个人也在这班飞机上？」
我说：「嗯。过一下我就去经济舱，到后头去伸展手脚，」我把声音压得更
低：「我一走开，妳就可以在毯子底下脱掉胸罩和底裤。」
「知道了。」
小娟穿的是短袖全黑贴身连身裙，丝棉混纺针织，长度接近脚踝。要是脱掉
胸罩底裤，两手在裙子下沿往上一撩过头，就可以令她全裸。这么穿适合在长途
飞机上睡觉，不过终究不比长裤，睡沉了，容易被邻座痴汉从裙底偷摸。
我又说：「要是稍后妳觉得我，或者大概应该也许是我，回到座位上，而且
轻轻摸妳的脚、然后脱妳袜子、玩妳脚趾头的话，眼睛别睁开。」
「嗯，刘哥，知道了。」她声音乾哑，有点喘，呼吸加重，轻喘的气息在众
人皆睡的机舱里显得清晰得吓人。
「从头到尾都不要看那个人……就是不要看我，眼睛不要张开。」
「好嘛，刘哥。」
这么多年了，小娟一直叫我「刘哥」。你说，被青梅竹马把同一个小名叫了
这么多年，没什么感觉了吧？非也。我不但到今天还爱听小娟叫我「刘哥」，不
同年纪听起来感受也不一样呢！
小娟１４岁时候叫的「刘哥」，我已２５岁。那时她还老是跟我搂搂抱抱，
常抡起粉拳捶我。她１７岁时，我已２８岁；她见到我总是似笑非笑、两眼直直
盯着我，不断问我是不是交了女朋友，而且跟我保持至少一米半距离。
她２０岁的时候，我３１岁。她每叫我「刘哥」，又老是经常两只小手在我
身上捶，却少了搂搂抱抱，因为她说已经跟阿杰「在一起了」。
至于现在，她２７岁，我３８岁，听她叫的「刘哥」，我心里头却是酸甜苦
辣，什么滋味都有。各位试想，我暗恋她这么多年，她怎会不知？结果她选择了
阿杰，是觉得１１岁的差距毕竟太大？小娟跟阿杰在一起之后，我们三人竟然还
有过一两次也像３Ｐ、又不完全是３Ｐ的经验。您说，这不是扯不清吗？
我们这三人，大小相差１１岁，要说是青梅竹马，恐怕引人侧目吧？世人眼
中，只怕不分青红皂白立刻拍板，认定是我勾引小女孩呢！可不是吗？平常小朋
友玩医生检查，宽衣解带的女病人七、八岁，露出个短蜡烛的小医生毕竟也年纪
相当嘛！哪曾听过女病人七、八岁，医生却已是大学生？天晓得，当时我没说要
玩游戏呀，是小娟诱惑我的。这又说来话长了……
我们如此情份，问小娟要不要一起出国去玩，阿杰有点儿吃醋，如此而已，
怎会在四合院上搞得沸沸扬扬，我成了个大淫棍？其实，小娟跟我早曾同行出游
就她跟我两人；另一次是阿娟、阿杰、我，三个人。阿娟跟我两人的那一次，她
已经唸大学了，住旅馆还分两间房呢！三人那一次，是庆祝小娟大学毕业。
话说到这里，少不了有人会问：人家小情侣两个自己结伴去毕业旅行，你干
嘛去当电灯泡？唉，我也不想当电灯泡呀！虽然想跟着一起去，却不敢开口。岂
知，小娟、阿杰异口同声恳求我一起去。我的意思是：这整件事儿，我有我无辜
的那一面。
不行，不行，再这么写下去，岂不是又离题？这样吧，此事有机会再说，反
正那一次毕业旅行差一点就弄成了我们的３Ｐ……不说了，不说了。
阿杰跟我无话不谈。阿杰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是我带的；他第一次在女人
屄里头射精，失去处男之身，是他跟着我和一个美艳少妇３Ｐ（也是他的第一次
３Ｐ）的结果，由此可见阿杰和我的情份。但我说虚长他几岁可不是客套话，还
真是「虚长」。他妈的他天生就是女人剋星，大学时代对女人的直觉已经胜过我
这大他９岁的刘哥。
再进一步说，在女人的话题上，阿杰跟我从来没什么不能讲的；但我俩之间
有个死穴，顶多谈到七八分就再也难以说得透彻。那就是小娟。
我爱小娟，却不能横刀夺爱；各位，我有我的苦啊。我到３８岁阅人无数，
却一直没结婚，跟小娟关係极大。我没出息，我爱我这个小萝莉。我不想害她，
也不想害他，不想破坏他们这一对，但我也有不能言明的私心。
在阿杰这一方面，他知道小娟深爱他，也知道我迷恋小娟已到了无法自拔的
地步。他很想知道我对小娟是什么样的情慾。其实，我都说了，我想得到的全讲
了，但他显然认为我有所保留。
「小娟？」
「嗯？」
「我要到经济舱去了。」
「嗯。」
「我回座的时候，妳不准睁开眼睛。」
「嗯。」
于是我起身离座，在幽暗中扶着走道两边的一垛垛椅背顶端，慢慢向机舱后
头走过去，让小娟在迷乱中适应自己的角色状态。小娟当然也会好奇：这痴汉何
时出现？他粗蛮，还是温柔？他会从哪里下手？
（待续）
作者：百里彤
2011/02/1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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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各位读者：我前几天看了笑谈风月《把老婆租借给别人并可上床做爱》
（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43751 ）一文和该文所引发的回应，虽
不知有关原命题的描述是否百分之百真实（譬如两男一女年龄差距甚大，难以想
像如何玩在一起；甚至三人之间有无其它利害关係），却讶异于其中想像空间颇
大，不由得玩心大起。此作不是献策，也无意合理化什么事或什么人,游戏文章
而已。
＊＊＊＊＊＊＊＊＊＊＊＊＊＊＊＊＊＊＊＊＊＊＊＊＊＊＊＊＊＊＊＊＊＊＊
（上）
此刻，机舱内很暗，商务舱里不少乘客已入睡。
起飞四个多小时了，应该刚离开日本上空。我身边的小娟好一段时间没有动
静，薄毯蒙头，或许刚才好好哭了一场？
从台北起飞时，机轮刚离地，小娟就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刘哥，
我后悔了。我想回家，我不玩了。」我眉毛一挑，还没说话，她又说：「我知道
现在说这个很欠揍，可我……我心里不好受，我……想到阿杰，就……怎么办？
刘哥，我头好痛……」
「刘哥」我本名刘备（贵四合院有个叫象大的吧？真是神了，他回应阿杰那
篇文章《把老婆租借给别人并可上床做爱》的时候，猜我名叫刘备，猜得可还真
準）。我当然恨老头子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大学时代的哥们因我常有桃花，调侃
我是「屌长过膝」。您瞧瞧，说得多难听。
的确有个学长，当兵前把女友託我「照顾」（不是「借」），果然兵变。不
过，不是我荆州有借无还，而是那个学姐（有「本校裸奔第一人」之誉）平常就
「玩很大」，把我带回她住处，用日本痴汉的手法把我绑了起来，坐到我身上三
次，把我榨乾。
（学姐自承慾念太强，不仅生理上，心理上也是，男友一个餵不饱她的。她
说常打野食，早知跟男友不可能长久；怕我为难，本不想找我，但临时找不到任
何备胎。唉，陈年往事啦，有机会另文细述吧！）
小娟说：「我……想到阿杰，就……刘哥，我头痛……」
我不知怎么接话，只能说：「妳没感觉机轮离地？飞机都起飞啦！」
她看着我，楞着，嘴唇轻轻颤动，两串眼泪就挂了下来，缩回自己座位，抓
起薄毯往自己头上一罩，依稀感觉到她在毯子底下发抖，恐怕是暗自饮泣。傻丫
头，每一次发浪都这样：先是哭；哭过了有得玩还是玩；玩过了又哭。事后回到
阿杰怀抱，便又雨过天晴，说：「真有这回事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也。」
飞机还没到三万英尺巡航高度，空姐开始上饮料和餐前酒，接着上晚餐。小
娟拿下薄毯，低头喝了果汁，吃了晚餐。我知道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邻家女孩
脾气；这个小我１１岁，跟我兄妹相称的小萝莉，这种时刻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
静就行了。
吃完晚餐，她还是不讲话，胡乱点了几部电影，都不想看，机舱熄灯的时候
她又蒙上薄毯，竟然就睡着了，直到现在。
正巧空姐推出小车分发饮料。小娟状似开朗地对我笑笑，黯淡的光线之下，
仍可见眼眶略有肿痕。
我问：「小睡了一下？睡得好吗？妳喝什么？」她说：「嗯。你呢？」
「我喝白酒。」
「哥哥喝白酒，我也喝白酒。」
空姐已经到了我们前一排，我抬头看着空姐模糊的身影，小娟又低声加了一
句：「还要乾酪腌肠……配白酒。」说完自己「噗哧」一笑。
我吓了一跳，生怕空姐或週围的人听见；虽然我自己也想捉弄小娟一下。我
转头向着她，尽量接近她耳朵：「现在？妳闹着玩儿的吧？」
她悄声说：「你现在不是盖了毯子？别人看不见呀！一定又把你那东西拿了
出来，等着吓我吧？你不是最爱这种玩法？哼，谅你不敢。」说完，空姐向她俯
身过来，她笑嘻嘻地跟空姐说：「两杯白酒，谢谢。」空姐向小娟微笑颔首，倒
了一杯橙汁，转身先递给走道另一边的乘客。
没错，小娟从前吃过我的小弟弟，虽然仅有寥寥数次，而且事发时地氛围都
不同。她说味道像乾酪，又说早就知道我多年来数度趁她睡午觉偷舔过她下体。
我也问过她心理上为何能接受对我口交？她说阿杰不反对，甚至常在小两口亲热
的时候问起，觉得很刺激；她跟阿杰都觉得她对我的口交不算真正的性爱。
阿杰小时候住我家对面，小我９岁，大小娟两岁，他们俩是上了大学以后才
成为情侣的。我问她是否跟阿杰说过我偷舔她下体的事，她说没讲过；阿杰问过
她，但她总答道「不知道，应该没有吧」。阿杰也问过我可曾偷偷非礼过小娟，
我说没机会，只偷窥过。
我见空姐穿窄裙圆滚滚的肥臀正好向着我们这边，小娟似乎会意，似笑非笑
的。我趁这机会把毯子往她的方向稍微拉高，小娟两眼不由自主地往我毯子底下
瞧，表情略带紧张，视线在空姐背影和我下身之间快速转移；她看到的，是我手
上一只小型手电筒灯光照射之下的怪物。
「你！」她两眼圆睁，左右前后扫视一圈。此时空姐招呼过了走道另一边的
乘客，正待转身，小娟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立刻鬆手，毯子遮住了怪物。我们两
人从空姐手上接过白酒，空姐走开了。
我们各自喝了一小口白酒，我稍微转身向她，又掀起毯子，打开小手电筒让
她欣赏怪物。她脸上微带笑意，看看我，又看看它，小口小口地喝酒（或者说是
拿高脚杯遮脸吧）。
她似乎心情不错；前文说她躲在毯子里面饮泣，我觉得是我们三个人在这一
次所谓「租借老婆」出游的言词上出了差错。其实我知道小娟从来没怪过我。她
深爱阿杰；她的男友。但她也深爱我；她的大哥。而且，严格来讲，是阿杰先说
错话。
我的确找过阿杰和小娟，说想带小娟出国。但阿杰发表在四合院的贴文断章
取义，搞得很多院友骂我不是东西。当天对话其实是这样的：
「阿杰，前几天问过你们的，我要出国开会，你们俩要不要一起去？」
阿杰说：「我这两三个月很忙。」
我说：「我带小娟出去玩一个月怎么样？」
阿杰说：「好呀！当你的伴侣？一切都是你招待？不必跟你上床吧？」
我说：「当然一切我招待，还每天给她零用钱呢！上床嘛，哈哈！」我脸上
有点挂不住了：「看她咯！她不肯的话，我也不能硬拖人家上床。」
「那岂不是包养了？」此言一出，阿杰大概也觉得话说重了，不自在地笑了
笑。这个高大的阳光型大男孩，喜怒哀乐藏不住的。
小娟说：「咦，你怎么说这种话？」
我说：「我们三个人，兄弟姐妹这样的情份，阿杰你能一起去的话，哥哥我
出钱招待自己阿弟也没问题呀，不是吗？」小娟接着说：「哎，本来就是嘛！阿
杰你自己想太多了。上次去印尼的旅行团，不就是阿杰招待刘哥跟我的嘛！」
阿杰转变话题：「你们要去哪玩？」我说：「美国西岸待一星期，租车到加
州南北几个葡萄酒产地，酒庄里品酒；东岸也待一星期，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
现代美术馆，再到曼哈顿苏荷区逛一逛，外百老汇看几场舞台剧，往北走可以滑
雪……然后横过大西洋，先飞伦敦，然后巴黎、维也纳、布达佩斯……」
我说到这里，阿杰吃味了，说：「那岂不把小娟玩疯了？那……有人问起的
话，你会说是你妹妹？表妹？女朋友？」我自以为风趣，又开玩笑说一句：「人
家老婆，借来的。」
小娟脸红了，马上说：「车子、金钱等东西可以借，就是老婆不能借，把我
当什么啦？」我顿时觉得自己嘴贱，一急之下，竟然说：「要不然就用租的，」
最该死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又加一句：「租一天要多少钱？」
读者诸君，当时对话就是如此。明明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岂知阿杰那小
子跟全世界嚷嚷，说我「厚脸皮」。
小娟爱喝白酒，喜欢白酒的高雅清新的香气，但酒量极差。要不是阿杰或有
我陪在身边的话，她在外头绝不喝酒。我又向着她掀起薄毯一角，打开小手电筒
照着乾酪腌肠，她嘴唇半张，牙齿轻轻叼着高脚杯的杯沿，微笑地盯着它看。
我说：「让我也看看妳底下？」
「不要。」
「要不要伸手过来玩玩？」
「不要。」
我说：「要不要听故事，床边故事？」她说：「什么故事？」
她曾说，每次电话里或ＭＳＮ、即时通听完我说故事，她就下身发胀，坐不
住；阿杰在身边的话就去缠阿杰，阿杰不在她就自己解决。反正非要把自己弄到
精疲力竭。
我说：「妳跟阿杰玩过公狗跟母狗的游戏吗？」这个故事我跟小娟讲过两三
次。讲完，我就问她好不好听，她总是回答：「乱七八糟。」
这一次她说：「我不要听，我才没那么傻呢！」我自顾自地说下去：「就当
作是妳我两个人玩吧！妳扮母狗，我扮公狗，两人都四肢着地在地板上爬，母狗
想逃避公狗骚扰，边爬边逃，从客厅爬到厨房，从书房到浴室，从走廊到卧室。
公狗一路跟在后面，有时只能舔到屁股……」
小娟低着头抿了一口酒，小声说道：「这故事听过一百遍了，我不要听。」
「公狗一路跟在后面，有时只能舔到母狗屁股，有时只能舌尖轻触阴唇，有
时看得到舔不到，只能乾着急……」
小娟又喝一口白酒，「咕嘟」一声吞下去，舔舔嘴唇，说：「别讲了，这故
事太……太下流了，我不要听……」
「说是一个追、一个逃，其实追逐速度不必快，越慢越好。我在妳后面，看
着一条小母狗慢慢爬，慢慢逃，只见丰满的肥臀轻轻地颠呀颠的，一颤一颤，此
起彼落。美丽的大腿，线条随时在变，」我说：「小娟的私处，蜜壶，也就是小
母狗长满了浓密黑毛的肥屄，若隐若现……」
「我真的不想听了……」小娟放下空酒杯，调整了一下身上的毯子。但调整
过后，她两手也就留在毯子里了轻轻地动着。我凑过去小声说：「妳干嘛，忍不
住啦？」她眼睛半闭，没理我。
「公狗跟在母狗后面要跟多久呢？嘻嘻，太急的话，直接上就是，何必玩扮
狗狗游戏？当然时间也不必拉太长。通常，公狗凑到母狗屁股，舔上十来口，」
我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里咂呀咂的，模仿肉杵在阴道捅入抽出的泥浆
声：「母狗便已是娇喘吁吁，汤汁淋漓，可以上了。此时公狗一跃而起，骑着母
狗，狗鸡巴的龟头一突一突，顶在母狗黏糊糊、湿嗒嗒的肥屄上……」
小娟两手在自己毯子底下轻轻揉弄，鼻息似乎又重了些。我说：「母狗当然
不必一丝不挂，可以穿一件极短裙，或大腿套个吊袜带，或是，裤裆磨破了的小
内裤、裤裆拉歪了的丁字裤也可以。」
她往自己座位又一缩，说：「好了，够了，要不等一下我不好睡觉。」
「另一个玩法，当然就是公狗在前，母狗在后……」
「我不听，我不听……」
「公狗在前，母狗在后面跟着，可以尽情欣赏公狗臀下挂着的那一大陀怪东
西。公狗跑得不够快，难免给母狗低头去嗅。嗅着，嗅着，又伸舌头去舔公狗的
卵袋。唉，公狗只好像靠到电线桿旁边，抬起一条腿，状似準备尿尿，怎晓得，
母狗就趁这个机会往前一叼，就把公狗的鸡巴含到嘴里去了。」
小娟紧闭眼睛，肢体僵硬，气喘咻咻，说：「刘哥你讨厌！」
「别急，待会儿四週再静一些，就帮妳摸摸小妹妹？」
「不稀罕。」
「不稀罕？那我跟妳说一件稀罕的。」
「我不听，你也别碰我，我要睡觉了。」
「前两天，当阿杰的面不是说了这一次出游，会有个凌辱女友的安排吗？」
本来可以感觉到她裹在毯子底下的身子轻轻蠕动，此刻，她不动了，轻喘声
也停了。
我说：「那个人跟我们一起走。」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该不是……那个人也在这班飞机上？」
我说：「嗯。过一下我就去经济舱，到后头去伸展手脚，」我把声音压得更
低：「我一走开，妳就可以在毯子底下脱掉胸罩和底裤。」
「知道了。」
小娟穿的是短袖全黑贴身连身裙，丝棉混纺针织，长度接近脚踝。要是脱掉
胸罩底裤，两手在裙子下沿往上一撩过头，就可以令她全裸。这么穿适合在长途
飞机上睡觉，不过终究不比长裤，睡沉了，容易被邻座痴汉从裙底偷摸。
我又说：「要是稍后妳觉得我，或者大概应该也许是我，回到座位上，而且
轻轻摸妳的脚、然后脱妳袜子、玩妳脚趾头的话，眼睛别睁开。」
「嗯，刘哥，知道了。」她声音乾哑，有点喘，呼吸加重，轻喘的气息在众
人皆睡的机舱里显得清晰得吓人。
「从头到尾都不要看那个人……就是不要看我，眼睛不要张开。」
「好嘛，刘哥。」
这么多年了，小娟一直叫我「刘哥」。你说，被青梅竹马把同一个小名叫了
这么多年，没什么感觉了吧？非也。我不但到今天还爱听小娟叫我「刘哥」，不
同年纪听起来感受也不一样呢！
小娟１４岁时候叫的「刘哥」，我已２５岁。那时她还老是跟我搂搂抱抱，
常抡起粉拳捶我。她１７岁时，我已２８岁；她见到我总是似笑非笑、两眼直直
盯着我，不断问我是不是交了女朋友，而且跟我保持至少一米半距离。
她２０岁的时候，我３１岁。她每叫我「刘哥」，又老是经常两只小手在我
身上捶，却少了搂搂抱抱，因为她说已经跟阿杰「在一起了」。
至于现在，她２７岁，我３８岁，听她叫的「刘哥」，我心里头却是酸甜苦
辣，什么滋味都有。各位试想，我暗恋她这么多年，她怎会不知？结果她选择了
阿杰，是觉得１１岁的差距毕竟太大？小娟跟阿杰在一起之后，我们三人竟然还
有过一两次也像３Ｐ、又不完全是３Ｐ的经验。您说，这不是扯不清吗？
我们这三人，大小相差１１岁，要说是青梅竹马，恐怕引人侧目吧？世人眼
中，只怕不分青红皂白立刻拍板，认定是我勾引小女孩呢！可不是吗？平常小朋
友玩医生检查，宽衣解带的女病人七、八岁，露出个短蜡烛的小医生毕竟也年纪
相当嘛！哪曾听过女病人七、八岁，医生却已是大学生？天晓得，当时我没说要
玩游戏呀，是小娟诱惑我的。这又说来话长了……
我们如此情份，问小娟要不要一起出国去玩，阿杰有点儿吃醋，如此而已，
怎会在四合院上搞得沸沸扬扬，我成了个大淫棍？其实，小娟跟我早曾同行出游
就她跟我两人；另一次是阿娟、阿杰、我，三个人。阿娟跟我两人的那一次，她
已经唸大学了，住旅馆还分两间房呢！三人那一次，是庆祝小娟大学毕业。
话说到这里，少不了有人会问：人家小情侣两个自己结伴去毕业旅行，你干
嘛去当电灯泡？唉，我也不想当电灯泡呀！虽然想跟着一起去，却不敢开口。岂
知，小娟、阿杰异口同声恳求我一起去。我的意思是：这整件事儿，我有我无辜
的那一面。
不行，不行，再这么写下去，岂不是又离题？这样吧，此事有机会再说，反
正那一次毕业旅行差一点就弄成了我们的３Ｐ……不说了，不说了。
阿杰跟我无话不谈。阿杰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是我带的；他第一次在女人
屄里头射精，失去处男之身，是他跟着我和一个美艳少妇３Ｐ（也是他的第一次
３Ｐ）的结果，由此可见阿杰和我的情份。但我说虚长他几岁可不是客套话，还
真是「虚长」。他妈的他天生就是女人剋星，大学时代对女人的直觉已经胜过我
这大他９岁的刘哥。
再进一步说，在女人的话题上，阿杰跟我从来没什么不能讲的；但我俩之间
有个死穴，顶多谈到七八分就再也难以说得透彻。那就是小娟。
我爱小娟，却不能横刀夺爱；各位，我有我的苦啊。我到３８岁阅人无数，
却一直没结婚，跟小娟关係极大。我没出息，我爱我这个小萝莉。我不想害她，
也不想害他，不想破坏他们这一对，但我也有不能言明的私心。
在阿杰这一方面，他知道小娟深爱他，也知道我迷恋小娟已到了无法自拔的
地步。他很想知道我对小娟是什么样的情慾。其实，我都说了，我想得到的全讲
了，但他显然认为我有所保留。
「小娟？」
「嗯？」
「我要到经济舱去了。」
「嗯。」
「我回座的时候，妳不准睁开眼睛。」
「嗯。」
于是我起身离座，在幽暗中扶着走道两边的一垛垛椅背顶端，慢慢向机舱后
头走过去，让小娟在迷乱中适应自己的角色状态。小娟当然也会好奇：这痴汉何
时出现？他粗蛮，还是温柔？他会从哪里下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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